“希望陸總在看了這份資料後,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話。”
“告辭。”
“......”
丟下那份資料,歐成傑起身就離開了,他和陸之摯沒有什麼好說的。
他隻希望陸之摯在看了那些資料以後,能夠主動的離開楚凝。
如果東窗事發了,對誰都不好。
希望他對楚凝的傷害,及時止損。
歐成傑也有自己的私心,總覺得楚凝和陸之摯分手了,他就有機會了。
所以看到這份資料,他雖然氣憤,雖然心疼楚凝,但是他更在乎,楚凝和陸之摯會不會分手。
歐成傑離開了,陸之摯麵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那牛皮袋。
不知道怎麼的,他看到那份資料心裏有點不舒服。
竟然不想要打開這份資料,總覺得對他沒什麼好處。
這一份資料,竟然能夠讓歐成傑在他麵前大呼小叫,這樣陸之摯有點遲疑了。
不過陸爺不是那種糾結的主。
拿過那牛皮袋打開資料看了起來。
天黑了。
楊權在會議室的門外不停的踱步,陸爺一個人在會議已經待了一個下午了,怎麼還沒有出來。
這種事情從來沒有過。
他又不敢闖進去,隻能在外麵幹著急。
辦公室的人都下班了,會議室依舊沒有動靜,就連燈也沒開。
楊權這下更著急了,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他鼓足勇氣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爺,下班了,您要回家嗎?”
“......”
陸之摯抬頭神色恍惚:“噢,下班了。”
“.....”
隻見陸爺從位置上站起來,恍惚的走出會議室,然後去了地下車庫開車。
楊權看到陸之摯那恍惚的神情,有點錯愕。
爺這是怎麼了?
辦公室怎麼還有一股燒焦的味道?
隻見剛剛陸之摯坐的位置地下,全是紙屑燒成的灰燼,旁邊到處是煙頭。
楊權眉頭緊皺了起來。
爺怎麼這麼不對勁呢?
楊權趕緊轉身出會議室去找陸之摯,他在停車場找到了陸爺。
陸之摯沒有生氣站在車旁,眼神沒有焦距,雙眼血紅,那張麵無表情的臉蒼白幾乎病態。 “爺,我送您回家吧。”
陸之摯聽到這句話,突然呢喃到:“家?那還是我的家嗎?”
“她還會要我嗎?”
“......”
撲通一聲,陸之摯站不住跪了下去,膝蓋上的疼痛他已經感覺不到半分。
“爺”
“......”
楊權一臉的擔心,快速的把陸之摯扶起來,打開車門,讓陸之摯坐進去。
“爺,您別這樣。”
“不管出了什麼事情,您還有少夫人和小少爺啊。”
“怎麼可能沒有家呢。”
邁巴赫裏,陸之摯眼神沒有焦距,整個身子在不停的顫抖,過了好一會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他說慌對不對?我怎麼可能做了那種事情。”
“我怎麼舍得傷害她呢?”
“當年那個女孩,肯定不是楚凝。”
“對,一定不是。”
“.....”
陸之摯說這話嘴唇都在打顫,斷斷續續的才說完。
“爺,那小白臉肯定沒安好心,就是想搶走少夫人。”
“他的話,您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