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從機場回來,竟然敢說剛下班。
他就這麼好騙?
陸之摯從來沒有想過,楚凝會撒謊,還是對他撒謊,這種感覺很難受,一時之間陸之摯根本接受不了。
這一晚楚凝睡得很不踏實,總是會做夢。
夢到以前那個女人讓她殺人的畫麵,夢到她和斐濟一起出任務,被埋在廢墟下,他把最後一口食物給她的場景。
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腦海裏放映。
陸之摯也沒有任何的睡意,一整晚他都氣得心肝疼,旁邊的女人夢裏還叫著斐濟的名字。
他和她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她會認識斐濟,為什麼她會出現在機場,並且出手救他?
這種被瞞在鼓裏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真的讓陸之摯快要抓狂了。
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他嫉妒。
他雖然介意楚凝撒謊,但是沒有嫉妒來得多。
如果是他處於危險中,她會去救他麼?
他們在一起,確定心意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她從來就沒有在睡夢中叫過他的名字。
就算是平日裏,會很調皮的叫陸先生。
陸總!
或者直接連名帶姓的叫陸之摯。
他還有一個名字叫二十,這個名字很特殊,隻有和他關係特別親密的人才知道他這個名字,可楚凝明明知道,卻隻叫過他一兩次。
介意...
他真介意。
陸爺聽著楚凝叫著斐濟的名字,就好像是她拿著一把刀,在往他的心尖一刀一刀的捅。
他也恨不得馬上就找到斐濟,直接讓他消失。
以前,陸之摯雖然知道歐成傑喜歡楚凝,雖然是嫉妒,會吃醋,但是絕對沒有現在這喪心病狂,一整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最多是楚凝和歐成傑在一起的時候,他騷包的暗中使壞。
睡不著。
他睡不著,那其他人也別想睡。
陸之摯拿起手機,一連好幾個命令發出去,斐濟到燕國的這一晚並不太平,他一路被追殺,一路在逃命。
就當他以為安全,找個酒店住下來的時候,那些人就來了。
換一個酒店還是一樣。
斐濟很惱火,恨不得背著追擊炮去把那個男人的老窩都掀掉,殺人不過點頭,這一波騷操作是幹什麼?
他真懷疑紅心組織的頭有神經病。
斐濟黑著一張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慢條斯理的在春城的街道上遊蕩。
隨著時間的推移,斐濟身上的戾氣越來越重。
果然如此,特麼的,隻要他不找地方睡覺,不找酒店,不找旅館,他就是安全的,那幫龜孫子就不會動他。
玩他?
很好,那就看看誰玩得過誰。
原本斐濟想要一個人來春城看看,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對方的老巢又怎樣,他可是斐濟,中東那邊黑勢力的神。
沒點脾氣,怎麼混?
斐濟一條命令下去,他的勢力還有絕殺組織的人,直接開了好幾輛直升飛機過來。
想要對決?
行,你爸爸和你玩到底。
然而在頤園,也是一波暗潮洶湧。
陸之摯睡不著,楚凝叫著其他男人的名字,既然睡不好,幹脆不要睡了。
陸爺一個翻身,直接把楚凝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