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是神助攻,舒潔過來就是神補刀,讓陸之摯不膨脹都不行。
“嶽父,那我們先回去了。”
沫嘉慶因為陸之摯那一聲嶽父,差點沒有站住,摔倒了。
這是什麼情況。
剛剛還沫先生,沫總的叫。
他們一屋子的人也是叫陸爺,怎麼轉眼間就是嶽父了。
沫嘉慶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關鍵是這一聲嶽父太重了,有點承受不住啊。
坐在車裏的楚凝,因為外麵看不見她的表情,此刻她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黑如鍋底。
那張絕豔的麵容之上,卻突地被一抹異樣的淩厲與灑脫取代,那一絲絲女人的獨有的柔美,正一點點被銳利的鋒芒吞噬。
楚凝恨不得下車,狠狠把陸之摯爆錘一頓。
見過不要臉的男人,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陸之摯時刻都在刷新他不要臉的下限。
簡直就是毀三觀。
“好....好....好!”
“......”
陸之摯丟下一句嶽父,轉身就跨坐在了車上。
留下一群人在後麵。
沫嘉慶笑得臉上的皺紋都要疊起來了,後媽孫麗麗臉上的表情也很豐富。
剛剛對陸之摯還熱情的一群人,竟然沒有任何一人再搭理陸之摯。
蔡潘傑的臉上更是一陣紅一陣白。
他突然想起那天在追悼會上,他自以為是的以為沫小汐回來是為了他,小汐對他還念念不忘。
他甚至打算原諒小汐當年的那些事情,他們重新開始。
當時沫小汐就在追悼會上掃他的顏麵,當著所有人的麵取消他們多年前定下的婚約。
確實,他們是有婚約的。
不過是口頭上的婚約,這麼多年後再拿出來說,簡直就是好笑。
那個時候蔡潘傑以為女人都喜歡玩欲擒故縱的手段,小汐消失了這麼幾年還以為張心了,手段至少要高明點,沒想到還不是那樣。
當時蔡潘傑滿滿的都是自信。
就算是今天,在來沫家之前,他還是這麼的自以為是。
還在糾結著他該選溫柔體貼的沫小雪,還是選如同一匹野馬一般的楚凝。
可現在,那啪啪啪的被打臉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人家不是欲擒故縱,而是真沒有把蔡潘傑放在眼底。
蔡潘傑還想要選擇,事實證明他根本沒得選,二選一才有得選擇,現在隻有沫小雪,他怎麼選?
蔡潘傑的腳下如鉛,想要走過去同陸之摯打一聲招呼。
可他怎麼也邁不動腳步,張了張口,嘴巴像是用線縫補起來一樣,一個字都吐出來。
臉色也是很好看,變幻莫測。
楚凝這匹千裏馬,根本不是蔡潘傑能夠駕馭的,就連陸之摯這樣的天之驕子都得費盡心思,何況是蔡潘傑。
蔡潘傑拿什麼同陸之摯相比?
陸之摯可是陸家的繼承人,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帝王術,蔡潘傑早已經輸在了起跑線上。
不對,應該是投胎的時候就已經輸了。
陸之摯坐上車子,車子緩緩的啟動,開出了沫家。
陸之摯一上車,楚凝就閉目養神,根本不願意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