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襲月眯了眯眼睛,果然是青嵐的母妃!
“王妃,用不用動手?”一個暗衛湊在江襲月麵前低聲道。
江襲月看著不遠處的皇宮,和街道上密密麻麻的百姓,猶豫了一下道,“找個僻靜的地方再動手!”
“是!”
趙尚書帶著的士兵拐過一個彎後,就進了一條偏僻的胡同。
這條路是從皇宮到八皇子府的近路,往日走這條路的人並不多,今日因為事情緊急,所以趙丞相才會讓人從這條路走。
誰知他們剛剛走到路的中央,突然看見麵前無聲無息的出現了幾個黑衣人。
在那些黑衣人前麵站著的明顯是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黑衣,臉上還蒙著一個麵紗,可即使如此,也擋不住她傾城傾國的容顏。
趙尚書的臉上勾起一個很是詭異的笑,聲音有些咬牙切齒道,“你就是八皇子請來的那位幫手?”
也是她設計讓吳將軍屠了他滿門的。
不過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膽子竟然這麼大,竟然還敢出現在他麵前?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趙尚書身為尚書,食君俸祿,卻做出一些賣主求榮之事,趙尚書難道不知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嗎?”清冷的聲音響起。
青嵐的母妃聽見江襲月的聲音,忙在轎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是那位姑娘,是那位姑娘來救她了。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哈哈哈哈,姑娘莫非以為,這世上真的有報應這樣的事情?若是有報應,報應的應該也是姑娘,姑娘設計讓吳將軍屠殺本官上下一百多口,難道就不知道報應不爽?”
“趙尚書錯了,我是設計離間了你和吳將軍,不過卻沒有讓他屠了你滿門,此事雖然是因為而起,不過那源頭卻是在趙尚書的身上。若不是趙尚書賣主求榮,且為了自己的利益,幾次和吳將軍爭吵,也不會為家人帶來這般的禍端,趙尚書,謀逆之罪可是要株九族的!”
“好你個牙尖嘴利,今日本官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我要扒她的皮,抽她的筋,為我死去的孩兒報仇。”
“是!”那些士兵一聽,朝著江襲月就湧了過去。
江襲月冷笑一聲,等那些士兵離的馬車遠些的時候,從袖子裏掏出一個東西朝著那些士兵正中央扔過去。
隻聽見‘轟’的一聲,一股熱浪伴隨著濃煙冒起。
那些士兵不妨,一時間被炸的到處亂飛,仿佛隻是一眨眼的時間,整條小巷裏麵就到處都是殘肢斷骸,慘叫聲和哀嚎聲不停傳來,猶如一幅人間地獄。
趙丞相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一雙眼睛滿是腥紅,“你到底是什麼人?”
而且她怎麼會這麼奇怪的妖法!
不對,他記得以前吳將軍似乎說過,說他們在和大天朝的士兵作戰時,曾經碰到了大天朝的晟王妃,此女不但武功高強,還會一種奇怪的妖法,他們當時就是敗在她的手下的。
就連那是戰無不勝的劉將軍,也是死在了她的手裏。
莫非……這個女人就是大天朝的晟王妃,可是不可能呀,這古粱剛剛和大天朝大戰了一場,這大天朝的晟王妃又怎麼可能會幫古粱國的八皇子!
“你到底是誰,和大天朝的晟王妃是什麼關係?”
江襲月挑眉,沒有想到這位趙尚書竟然還知道大天朝的晟王妃?
看來他知道的倒還不少!
“趙尚書若想活命,除非將轎子中的人留下,並保證以後不會和五皇子狼狽為奸,我或許會放趙尚書一條生路,否則……”
否則她隻能將他永遠的留在這裏了。
“哈哈哈哈,你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竟然趕在本官麵前大放厥詞,本官今日就替你父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趙尚書說完,身子猛地一躍,就躍到了江襲月麵前,隻見他伸手一抓,就朝著江襲月的喉嚨上抓去。
江襲月的身子向後一彎,腳尖已經直接朝著趙尚書的下巴上踢去。
趙尚書臉色一變,身子連忙向後退了兩步,腰裏的軟劍已經出鞘,他冷冷的睨著江襲月,聲音加了寒意道,“難道你就是殺了劉將軍的晟王妃?”
傳言那女子功夫十分的怪異,而這個女人的功夫和他所知道的,所有的功夫都不同,莫非真的讓他猜中了。
江襲月沒有搭理他,手中的匕首再次朝著他胸前刺去,
趙尚書向後一躲,手中的軟劍如同一條蛇一般纏住了江襲月的腰。
江襲月冷笑一聲,身子淩空一翻,雙腳就狠狠的朝著趙尚書的身上踹去。
趙尚書被她踹的連退了兩步,一個踉蹌差點坐在地上。
他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江襲月,沒想到自己習武多年,竟然打不過一個黃毛丫頭?
“老夫今日和你拚了!”陰狠的聲音響起。
下一刻,趙尚書舉著手中的軟劍如同瘋了般朝著江襲月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