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的”風靡瞪大了眼,卻挽不回煙消雲散的命運。
“若不如此,你怎麼會現身”
隨著風靡的煙消雲散,風國被迅速占領,在宮殿裏,人們發現了一條死去的妖狐,有人說這是月國的國主,然而事實是什麼,並沒有人去追查,因為並不重要。
下一個將被占領的國家,是據說已是死城的金國,對於這件事情,冷無憂隻帶了絕殺上路,其他的人留下休整風國破敗的家園。
自從黑蛇去了金國,冷無憂就沒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很明顯,金國已經被一股暗勢力掌控,這樣的力量,不是凡人的力量可以抵抗的。
冷無憂想起金國傳說中的四王子,牧野,這個名字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明明沒有聽過,卻仿佛認識。
夜色不知不覺的來臨,銀色的月光灑在地上,將一切鍍上一層別致的銀色,月,很美,卻也神秘,來自暗夜,綻放與暗夜。
踏在去往金國皇宮的路上,月色仿佛一盞指路的明燈,以歡迎的姿態,帶領著冷無憂一行人前進。
隨著不斷的靠近,空氣中可以聞到血腥的味道,越來越近時,血腥的味道便也濃了,當終於站在皇宮大殿內,濃鬱的血腥從裏麵撲麵而來,刺激著每一個人的嗅覺,使所有人開始警覺。
“既然來了,就進來”一道低沉的男聲從殿內傳出,似歡迎,似期待,卻又仿佛包藏禍心。
低沉的男聲很熟悉,卻又似乎不同,冷無憂想。
“主上,為防有詐,屬下願前去探路”一名槐樹精主動請命。
“去吧!”
槐樹精前去開門,大家都隨著他的動作看向了那道薄薄的門扉,門被打開,大家還沒看清,一道紅影已隨著門扉的開啟衝出,直接穿過槐樹精的身體,站在眾人對麵。
大家來不及替槐樹精哀悼,都緊張的看著眼前瘋魔的男人,男人站在哪裏,一身黑色的盔甲,罩一件血色的披風,披風上的紅色,鮮豔欲滴,透出濃重的血腥味,男人頭發暴漲拖曳至至腳裸,委頓在地上,是晶瑩的白色,看起來很柔軟的樣子,男人麵貌英俊,膚色白裏透紅,沐浴著月光,更襯的膚色吹彈可破,散發著妖異的氣息。
看著眼前不男不女的男人,冷無憂終於明白為何牧野這個人讓他熟悉,因為他本來就是崎月野,崎取之騎,正是草原放牧的意思,而月,正對應了,四王子被有些民眾稱為月王子的說法,野就毫無疑問了。
嘴角牽起一個漫不經心的弧度,“不知月王子有何指教,可否歸於我的絕殺”
“想讓我像這些小嘍嘍們一樣聽命於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男人說完,手臂一伸,馬上的一名妖將已飛到他手中,纖長的紅色指甲劃開動脈的脖頸,鮮血如泉被指引著流入男人張開的嘴裏,而他手中的小妖卻逐漸失去了生命力。
這一幕成功的鎮住了冷無憂身後的妖精們,但冷無憂並沒在意,他隻是慢條斯理的繼續道:“你天性以血為生,縱然重生也擺脫不了被月光喚醒嗜血的特性,難道你以為這世上便沒有人能殺的了你,若我能化解你體內嗜血的魔性,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人,你覺得如何?”
男子扔下手中死去的妖精,懷疑的看向冷無憂,“你有什麼條件”
“我的條件就是成為人的你,將代替我統治這片被統一的大陸”
冷無憂的話,不僅將崎月野說的愣了,連他身邊的整個絕殺的隊伍都懷疑的看向他,不相信自身聽到的話。
崎月野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問出口:“那你呢?”
“我要去找一個人”
冷無憂沒有說要找誰?不過崎月野知道他要找的是冷怡情,自從蘇醒以來,嗜血的魔性,便讓他失去了做人的常性,為了能夠壓製體內,與身體不成比例的魔性,他連夜回到他的誕生地——金國。
不過這並不能真正壓製體內的嗜血特性,從喝了第一個人的血後,他嗜血的渴望有增無減,最終將這裏凝練成一座充滿血腥味道的死城,在嗜血的日子裏,他偶爾會想起冷怡情,隻是那渴望還沒有鮮豔的血來的有吸引力,所以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愛是多麼的蒼白無力,他根本不配去愛那個人。
“我現在就為你施法,大家讓開”彼此的沉默並沒有太久,冷無憂率先發話了。
曾經的金國四王子牧野,本是一個人,不過在他16歲那年,因為與眾皇兄上山打獵,而無意中掉落萬丈懸崖,死亡是顯而易見的,而他,也的確死了,不過意外就在他死去的晚上發生了,那晚的月亮很圓,也很亮,月光掃在每一寸土地上,柔和的將一切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