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需要準備什麼?"
宋誌豪一臉激動的看著葉牧,他早就想讓葉牧走出江南這個小地方了,可是葉牧說過,這裏是他的家。
"嗬嗬,你別太高興,我就算出去發展的話,這裏同樣是我的家。我的根,我不可能放棄這裏的。"
葉牧看著宋誌豪,微笑著搖了搖頭。
他知道宋誌豪的想法,可是葉牧對這個生他養他的地方一直都放不下,所以才要整合起來,確保江南地區的安全。
"好吧,不過也沒關係,至少每次不用我大老遠跑到江南來了……"
宋誌豪在一旁自言自語。被葉牧一巴掌打在了腦袋上,笑罵道。
"我看你丫根本就是為了我能走出江南,你就是單純的懶吧?"
摸了摸腦袋,宋誌豪也不惱:"我要是懶得話還會幫你做這麼多事。還會幫你收拾三井明那孫子……"
"抱歉,剛剛一進門便聽到了這麼尷尬的事情,還請恕我冒昧。"
還沒等宋誌豪說完,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出,讓葉牧與宋誌豪紛紛轉過了視線。
"你誰啊!誰讓你進來的?門口保安都吃屎去了嗎?"
宋誌豪脾氣火爆,被打斷了話頓時跳了起來,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臉怒意。
"哦?你是說門口那兩個精壯的小夥子嗎?他們好像有點累了,正在那裏休息,勸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的好。"
男人一聳肩,看著宋誌豪的眼神帶著些許玩味。
葉牧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沒有人注意到,一道金光在其眼中一閃而逝。
讓葉牧驚奇的是,自己的視線竟然透過了院牆,直接映射到門口的保安室內!
兩個保安躺在地上,脖子上分別被紮了一顆細小的針頭,看情況來講根本不是什麼"休息"!
收回了視線,葉牧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男人的時候已經危險的眯了起來。
男人的年齡很大,初步判斷應該是應該是在中年期間,猥瑣的臉上沒有一絲驚慌與迷茫。有的隻是滿滿的睿智。
"你和三井明什麼關係?"
葉牧沒有管宋誌豪的大呼小叫,直視著眼前的男人問道。
"三井明?哦,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啊,我是他爹。"
中年男人似乎想了好一陣子,這才恍然大悟一般說道。
葉牧內心冷笑,身為他唯一的兒子,會不知道自己孩子的名字?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意圖,但是葉牧也沒有多問,招呼身後的陳誌泡茶,自己則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
"那麼,三井一郎先生,您身為三井集團的最大股東掌控者,來我這裏有何貴幹呢?"
掌控者三個字葉牧咬的特別重,嘲諷的味道呼之欲出。
三井一郎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也不惱,接過陳誌遞過來的茶水,還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在華夏闖了這麼大的禍,身為父親的我自然要過來為他擦屁股。"
字正腔圓的華夏語,讓葉牧聽著卻皺起了眉頭。
緩緩的抿了一口茶7,葉牧也不再廢話:"文縐縐的太過於費時費力。隻說了吧,三井先生,我這個人並不喜歡惹事,你兒子卻暗中派人來殺我,所以我把他打敗了。"
"原本我已經打算放過你們三井集團了,可是你這又來找上門來了,還射傷了我門口的兩位保安,你說我是該說你睿智呢,還是弱智呢?"
三井一郎顯然要比三井明沉穩的多,並沒有生氣,緩緩將茶杯放下,看著葉牧說道。
"你們華夏有句古話,凡事自有因果……"
"那是印度佛家的話,別亂按名頭。"
葉牧一皺眉,對三井一郎的話很是不喜。
"哦,是我疏忽了。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但是另一句話我記得很清楚,那就是冤家宜解不宜結,你看我。說慣了島國語的我還真有些不習慣。"
自嘲般的笑了笑,三井一郎繼續開口:"我知道這事情是我兒子三井明的錯,但是什麼事情都是會被時間抹平的不是麼?"
葉牧嘴角挑起意思不知名的笑意:"那三井先生是來找我調和得了?"
"隻是一方麵而已。"
三井一郎擺了擺手:"要我說,像葉先生這麼有能力的人,隻是蝸居在華夏這個一個地方,是不是有些太過於憋屈了?難道葉先生就沒有想過走向世界?"
"你調查我?"葉牧臉色陰沉了下來。
"不不不,怎麼能說是調查呢,隻是打聽了一下你的事跡而已。"
三井一郎笑著否認:"葉先生。我們三井集團雖然隻有幾十萬億的資產,但是我們的產業卻是遍布著全世界!不知道葉先生有沒有興趣合作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