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牧率先跑上了樓,唐寬帶著人在後麵緊緊的跟了上去。
不過當葉牧他們跑上去之後,隻看到幾個黑影,從樓道的另一頭快速的消失了。
而在武晴門口守著的羅大佑還有幾名兄弟都受了傷。
其中兩個人躺在地上,地下一灘鮮血,傷的很重。
"大佑,你們沒事吧?"
看到羅大佑手臂在滴血,葉牧緊張的問道。
"葉總,我沒事,隻是被刀劃了一道口子而已。"
羅大佑死死的攥著自己的手臂。搖了搖頭道。
"唐寬,快點把所有受傷的弟兄送去醫院,要讓最好的醫生來看,誰也不準出事。"
看著倒地受傷的幾個兄弟,葉牧不由的皺眉對著唐寬說道。
"恩!"
唐寬點了點頭,急忙安排人,抬著受傷的兄弟走了。
葉牧推門走進了武晴的房間。
此時的武晴正蹲在角落裏麵,臉色嚇的蒼白。
"葉牧,那些人走了嗎?"
看到走進來的是葉牧,武晴這才站起身。對著葉牧問道。
"已經被趕跑了。"
葉牧點了點頭道。
"我剛剛看到那些人都拿著刀,特別的凶,是不是有人受傷了?"
武晴見到把對方趕跑了,心中稍稍的鬆了一口氣,不過看剛才那架勢。應該會有人受傷的。
"有幾個人受傷了,已經送去醫院了。"
葉牧淡淡的說道。
"那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武晴急忙問道。
她可不想因為保護自己,再有人丟掉性命。
"應該不會吧,你也嚇壞了,不要在說話了,趕緊躺下休息一下。"
看到武晴的臉色不是很好,葉牧對著武晴說道。
"謝謝你!"
武晴深深的看了葉牧一眼,不過葉牧並沒有看武晴,而是把眼光扭向了一邊。
武晴見狀,臉色閃過一絲落寞,然後躺在床上休息,葉牧為了保護武晴的安全,所以也沒有離開,而是在這裏一直守著。
一直到了天黑,唐寬這才從醫院趕了回來,他不放心葉牧的安全。
此時武晴已經睡著了,葉牧見到唐寬回來了,於是從武晴的房間走了出去。
唐寬派了十幾個人在這裏守著武晴的安全,然後跟著葉牧回了葉牧的房間。
"受傷的弟兄怎麼樣了?"
回到自己房間之後,葉牧對著唐寬問道。
"都沒有生命危險,兩個受傷重的弟兄,估計要在醫院躺上十天半個月了。"
唐寬回答道。
"用最好的藥,住最好的病房,不要怕花錢。"
葉牧對著唐寬叮囑道。
"我知道,已經安排好了。不過葉總,我感覺這裏不太安全了,雖然這些人有些忌憚唐人街,但是現在他們顯然已經不想在等了,而且還知道武晴小姐的房間位置,所以不適合在這住了。"
唐寬對著葉牧建議道。
"那我們去哪?"
葉牧對於米國也不熟悉,所以隻能是問唐寬。
"酒店不能住了,因為酒店裏麵人員複雜,說不準這一次武晴小姐的房間號就是酒店裏麵人員流出去的,我看我們自己買個別墅,到時候派人保守,隻要有陌生人靠近,我們就能第一時間知道。"
唐寬建議道。
"恩,這件事你去辦,買個莊園,最好附近沒有鄰居的那種,這樣陌生人就不要想著靠近了。"
葉牧點了點頭說道。
在米國,因為地廣人稀,所以很多的莊園都是獨門獨戶,周圍沒有鄰居的,所以隻要有錢,要想買,還是很方便的。
唐寬點頭離開了,而葉牧則房間裏麵,微微的閉上眼睛。回憶著下午自己躲避攻擊時的一幕幕,葉牧發現除了自己的力氣變大了之外,好像很多地方自己的身體都發生著變化。
身體變得輕盈靈活,而且眼睛好像也有變化,因為很多快速的動作,看到他眼中的時候,都好像慢放了好多倍,要不然今天他要不能躲過那黑人的砍刀。
自己在房間裏麵胡亂的練了幾下之後,葉牧也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天亮之後,唐寬找到葉牧彙報情況,昨晚唐寬連夜找了莊園,看好了地理位置之後,買了下來,因為是現房,什麼家具和生活用品都有,所以能夠拎包入住。
可就在葉牧打算跟著唐寬去看看的時候,一名服務員突然領著兩個人來到了葉牧的房間。
"葉總,這兩個人來找你的。"
服務員很是客氣的說道。
葉牧上下打量著兩個人,兩個人都是衣冠楚楚的。帶頭的是一個大胖子中年人,大概五十左右。
"好,知道了!"
葉牧對著服務員點了點頭,然後擺了擺手讓服務員出去了。
唐寬一臉戒備的看著兩個人,把手揣進兜裏。因為他的衣兜裏麵裝著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