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唐琅從傭兵聯盟大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在經過證明時永年確實是自己師公後唐琅逐漸放下了防備,在非常和諧的氣氛下兩人談了許久。
最終的談論了什麼無從得知,至少他在出門的時候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就是了。
正當唐琅準備找個地方睡的時候,他發現在路邊有一個正在嘔吐的人影似乎十分眼熟。
“……孑伯?”
等到唐琅走進了,他才確定這是孑伯,但是似乎……喝醉了?
“哎?誰叫我呀?”孑伯好不容易緩了回來,便聽到身後似乎有人在喊自己,轉頭望去發現正是唐琅。
“哦……是唐叔啊,嗝~”
一句話還沒說完,一個酒嗝便打了出來,熏天的酒氣讓唐琅直皺眉頭。
這是喝了多少?
喝酒居然不叫我?
不過唐琅還是見到孑伯要倒下去的樣子不忍就這麼離去,搭過孑伯的肩膀後便準備把他拎到雪城傭兵團去,不過似乎孑伯喝酒周姐還不知道啊,怎麼辦呢?
唐琅最終在這邊找了個酒店開了房,把孑伯往沙發上一扔便自己在床上修煉了。
腦海中不禁回憶起了今天下午和時永年的談話。
……
不知不覺就到了第二天早上了,唐琅剛準備結束修煉出門晨練,旁邊一聲“咚”的一聲便將他喚醒。
“哎呀好痛呀!”
睜眼看去,孑伯正揉著屁股看著地麵,想必是剛剛從沙發上摔了下來。
“哇原來我不是做夢,昨晚真的碰到唐叔你了啊!”
這時孑伯才注意到一旁床上的唐琅,略微一蒙圈後變搞懂了自己的處境。
“嗬嗬,——”
“不過唐叔我為什麼睡在這個沙發上,旁邊不是還有一張床嗎?”
唐琅剛想說話,孑伯便指著自己旁邊這個一人寬的沙發,又指了指唐琅床旁邊的另一張床,有些不解的說道。
“咳咳,這個嘛,還不是你昨晚喝醉了硬是要自己睡沙發,我也是攔不住你呀,還在那裏大吵大鬧,把人家床都差點弄壞了。”
唐琅麵不改色地說道,然後走到旁邊那張床去,用手碰了碰,早就準備好的星崩便施展出來,瞬間床腳便斷了。
“你看,我才輕輕一碰床腳就斷了,你走的時候記得賠人家床前。”
“是這樣的嗎?我昨晚這麼有活力?我怎麼記得昨晚一點力氣都沒有一直在睡覺呢?”
孑伯頭上長滿了問好,總感覺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
“好了說說吧,昨晚幹什麼去了,喝酒都不叫——喝酒喝這麼多!還一個人待在外麵的大街上,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
唐琅不著痕跡地引開了話題,順便讓孑伯的精力沒辦法再集結在這個問題上。
“唐叔你果然有一套啊!”
孑伯也沒多想,說其昨晚的事情頓時精神便起來了。
“哦?”
“昨天下午正好碰上兵哥他們,我們就又小搓了一頓嘿嘿!”孑伯嘿嘿樂道,“然後我就在吃飯的時候說了你說的那些理論。”
“然後呢?”
“我本來以為他們對唐叔你批判他們的想法會有些不滿,誰知道說出來後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讚同!”
“……”
【看來我想錯了,原來極北軍團還真是一群“憨批”組成的啊。】
唐琅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還是說這群人也是奔著“坑”孑伯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