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重新落座,顧氏夫人又命廚房加了幾道菜,一桌人推杯換盞又喝上了。
吳明覺得索然無味,好不容易堅持到酒席散去,華倫一家人都走了之後,吳明關上門,賀賓、玉兒、羅士英都在屋裏,四個人坐下閑談。
吳明說:“老伯,我們什麼時候離開故城莊?”
“明兒,我打算過兩天就走。你說呢?”
“老伯,你也看到了,叔叔和嬸嬸都是熱情好客的好人。隻是這個華雲,好樣並不怎麼歡迎我。今天酒席宴上的事你也看到了,我怕再呆下去鬧得大家都不愉快。要是可以的話,我們明天就走怎麼樣?”
“明兒啦,老夫不傻,今天的事怎麼能看不出來呢。隻是如果我們提出明天走,是不是不有點太突兀了?今天這不愉快剛剛發生,我們明天就走,這顯見著是我們小心眼兒,記恨著人家呢?”
羅士英說:“老伯言之有理。不如我們就多呆一天,後天就走,怎麼樣?”
玉兒說:“今天這事都怪我,吳大哥,對不起……”說著,玉兒眼睛發紅。
“玉兒,這事與你有什麼關係呢?”吳明不解。
賀賓說:“唉,是這麼回事。我也就不瞞你了。我們來華家避難快兩月了,沒事時雲兒就來找玉兒玩耍,一來二去雲兒就喜歡上玉兒了。一個月前,夫人顧氏讓婆子跟我提起這門婚事,說要親上加親。我就找到兄弟華倫兩口子,把你和玉兒的婚約之事對二人講了。
二人聽後沉默了半天,顧氏說,哥哥,我們是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如果明兒在呢,這事肯定就不再說了。現在明兒被官府追殺,我們打探了這麼時間了渺無音訊,生死不明。玉兒也不小了,就一直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說句不中聽的,萬一明兒要是遭了什麼不測,玉兒就一生不嫁了嗎?現在雲兒對玉兒有情,玉兒對雲有意,他們是多般配的一對啊。
我沒辦法推脫,隻得把玉兒叫到近前,當著華倫夫婦的麵一說這事,玉兒哭了,說自己對雲兒隻有兄妹之情,並無男女意。顧氏又把那番話對玉兒一講,玉兒推脫說,那我們就再等一個月吧,到時候如果還沒有吳大哥的消息,我就嫁給雲兒。華家人一聽大喜,從那以後,雲兒往這裏跑得更勤了。眼看一個月就要到了,你們來了,雲兒因此才會嫉恨你的……”
“哦,是這麼回事兒,可這事也不怪玉兒了,怪隻怪他華家不通情理。他明知道我和玉兒有婚約還非要從中插一杆子,就憑他們家大業大,什麼樣的女孩子找不到,竟然做出這種荒唐之事。”
“你說得對,華倫夫婦人不錯,隻是他這個獨生子華雲太嬌慣了,尤其是顧氏對他言聽計從,百般溺愛。華雲就相中玉兒了,我們是親戚,我和玉兒又是避難來了,因此,也沒有斷然拒絕他們,這也怪老夫慮事不周哇。”賀賓慚愧地說。
“老伯,這怎麼能怪你呢。事情既然已經出了,我坦然麵對就行了。明兒又活著回來了,和玉兒又團聚了,這說明老天不成全他們華家。按照玉兒和雲兒的約定,這段扭曲的婚約也該劃上句號了。我們還是商量一下,後天離開故城莊後的事吧。”羅士英說。
玉兒擦幹眼淚說:“妹妹說得對,爹,我們打算去哪兒?”
賀賓說:“眼下官兵拿得緊,我們隻有鑽進深山老林還過隱居的生活最安全,明兒你說呢?”
“好,一切全憑老伯做主。”吳明高興地說。
“時間不早了,你們休息吧。”賀賓說著出了屋門往上房休息去了。
屋裏隻剩下吳明和兩個美女。玉兒粉臉微紅站起來說:“玉兒給吳大哥和妹妹打水去。”說著站起來要走。
羅士英羞澀地說:“怎麼能讓姐姐打水呢,還是讓妹妹去吧。”
吳明一樂:“給老子的,我們是一家人,客氣什麼?今後我打水,你們倆歇著!”
“吳大哥,那怎麼好?”玉兒和羅士英異口同聲地說。
“怎麼不好?在床上你們倆侍候我,在床下,我侍候你們倆,這是吳大哥的規矩,就這麼定了!”吳明壞笑,看著這兩朵嬌豔欲滴的鮮花令吳明怦然心動。給老子的,吳明的女人,誰也別想搶走!
“吳大哥,你……”玉兒和羅士英都羞紅了臉,粉梗低垂,二人顯得越發迷人。
吳明左臂抱著玉兒的小腰,右手摟著羅士英的香肩說:“好了好了,英子,你整理床鋪,讓玉兒領路,我這就去打水,咱們洗漱一下就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