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來的新人,還是個女流之輩,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說接管疫區?
真是可笑!
古大夫才不信,指著阿福氣惱的說,“我不管你是哪請來的巫醫,要用人血給人治病,在我這邊,就是不讓你用這些藥!把你的巫藥通通給我扔了!”
阿福沒想到自己一來,就遇到這麼頑固的臭老頭,她攔住半夏,醞釀片刻就叭叭的懟他,“你個老古板懂個屁!你有我治愈成功的病人多麼?我治愈了一座城,你呢,你救活了多少?手裏死了多少人?”
古大夫沒想到,一個貌美的小女醫,看起來沒什麼本事柔柔弱弱,竟然開口就是如此粗鄙的語言,一時間指著阿福:“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麼,怎麼你還結巴了,有病就自己回去治好了再給別人看病,本事沒多大點,心眼也跟著小,趕緊給我讓開!”
要是他們能成功醫治,也就算了。
算是各有所長,可都死了那麼多人了,還固執己見,說什麼她是巫醫。
難道覺得自己是巫醫,就不準治,他們要活生生的看著這些人都死完?
古大夫氣得七竅生煙:“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簡直不講道理!我去上報將軍!”
阿福微微抿唇,瞪著一爽杏眼,叉腰說,“好啊,你快去,我生怕你不去呢,多大個人了還打小報告呢。”
說不贏她,就要去稟告將軍,不要臉皮!
古大夫身後,偷聽他們說話的幾個大夫驚訝到下巴都合不攏。
這,這女醫,原來這麼彪悍麼。
不好欺負不好欺負
古大夫氣得臉通紅,一怒之下摔了袖子,拂袖而去。
阿福嗤之以鼻,趁他走了,她聯合邱掌櫃,快速一個下午就把自己在清水鎮的隔離區方案複製過來。
怕這兒的人不配合,阿福專門讓賀荊山在她身邊站著,男人生得威猛高大,眉骨處一條疤痕,看著就戾氣橫生,像個殺神。
那些還要嘰嘰歪歪的人,想要擾亂秩序,一時之間也不敢了。
賀荊山背手而立,被眾多人看著,那些人或多或少露出害怕的神色,男人眉宇微微一動,下頜緊繃,整張臉越發的陰冷如刀,讓人不敢接近。
阿福悄悄瞥了一眼,嗯,表情很不錯,很有威懾力。
她悄悄的對賀荊山道,“對,就是這樣,你凶凶的,他們就怕你了。”
看著小姑娘眉眼間露出滿意的神色,賀荊山唇角一壓,淡淡的說,“哦,我原來就是這樣的作用。”
阿福原本想說,對啊,物盡其用嘛。
但扭頭一看男人那意味不明的冷笑,阿福突然頭皮發麻,貌似,有點不對勁兒?
算了,還是溜了溜了。
阿福咳嗽一聲,裝模作樣的轉身,趕緊吩咐忍冬和半夏行動起來。
隔離區內頓時井井有序,原先精神頹靡的病人們,忽然好像又有了希望,振奮起來。
“特效藥?真有這個東西!”
“是啊,聽說就是那位女醫發明的,她在的一整個鎮子都已經恢複了!”
“老天呀,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