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春藥。”
賀荊山眼神閃動:“春藥?”
“嗯嗯……”趙阿福心虛,“你別想那麼多,這不是為了以防萬一麼,嘿嘿,匕首還是你拿著,你看我這發簪裏麵,都是藏有蒙汗藥的,你就放心吧。”
賀荊山:……
他家阿福還真是……防範心很強。
趙阿福的春藥其實是為了使壞。
萬一有誰對她不要臉,她就把人五花大綁扔無人的角落嚐嚐春藥的滋味整整。
指不定就叫人不舉了,為民除害!
“總之呀,我不在,你才要保護好自己呢!”趙阿福把匕首完完全全推賀荊山這邊,“你家阿福精明著呢。”
見她執意,賀荊山短暫遲疑後,終於收回:“下次,送你別的。”
“好”阿福怕自己不收讓賀荊山失望了,滿口答應。
“現在,說一下春藥的問題。”賀荊山收回匕首,靜靜俯瞰睥睨團坐著的阿福。
“啊這,不太好吧!”趙阿福抱緊肉肉的自己,翻滾往床裏麵爬。
賀荊山一隻手就抓住她腳踝,拿起阿福那瓶春藥,看了一眼。
趙阿福心裏警鈴大作,這個壞蛋不會是要對自己用藥吧!
那,那個藥效很強的!
“荊山別別別!”趙阿福伸手就去搶。
賀荊山卻不躲,等阿福撲到一半發覺不對時已經晚了,她啪嘰一下撞到賀荊山手上,男人的手竟然那麼鬆垮垮拿著藥瓶,於是她就啪塔一下把藥瓶撞飛出去了。
春藥飛出去了。
那是個無色無味的液體,跟香水同樣的用法。
阿福:……
總之有那麼零點零一秒是很後悔的。
沒想到她做出來整別人的春藥,竟然要被自己先嚐試了。
這套路不對啊喂!
當晚趙阿福就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雲霄飛車,從前那都是高速列車
阿福:我恨!我為什麼想著用這個去害別人,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四月初,寧古塔的雷雨季節降臨,夜幕半斂之際,窗外驟然雷鳴陣陣,硬是壓下其他所有震震顫顫的聲音,暴雨傾盆而至,漆黑的夜空攻勢毫不留情,大力密集撻伐,滿地顫抖的雨聲滋潤流淌。
凜冬已逝,阿福搖迎接的卻不是一個溫暖的春季,而是更為凜冽極端的天氣。
麻婆子果然再一次來到了女醫醫館。
這一次,她不是來鬧事的,而是來看病的。
阿福對先前的事隻字不提,倒讓麻婆子本身想好的說辭全部又壓回肚子。
阿福把手放在麻婆子的手腕上那一秒,麻婆子麻意蔓延至全身,打個冷顫。
小魚細細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起,看著阿福給麻婆子診治。
她……就不敢碰那婆子。
好可怕。
可是嫂子,那麼認真。
趙阿福把手收回,這麻婆子的病症,和自己先前揣測的八九不離十。
痤瘡是一種常見的毛囊皮脂腺的慢性炎症疾病,一般來說,青少年更易患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