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阿福累得氣喘籲籲,又走了好一會兒才到了賀書家裏。
這爬山的功夫可讓趙阿福沒少累著,不過心裏想著減肥,成為絕世美人兒,爬山就是消費卡路裏。
趙阿福立馬就充滿了動力。
才到賀書家門口,趙阿福氣喘籲籲的看了一圈,嘖嘖,這賀力家的房子其實還成,比賀荊山家的大,但是年久失修,忒舊了點。
進了院子後,有左中右三間大房,中間的最大,左右兩邊的,隻有一間房大小,外加一個小耳房。
看來早年前,賀力真是一把好手,把家裏的家當賺得豐厚。
許是出了事兒,他們都進院子了,屋子裏也靜悄悄的,就偶有女人低聲抽噎的哭聲。
趙阿福想,應該是賀荊山的幹娘,鄭氏鄭宛。
賀荊山闊步走近,推開大門,大郎一驚全身緊繃,見是賀荊山立馬迎了上來,“大哥……”
“人呢?”
大郎猛然見賀荊山身後的趙阿福,心裏一驚,這個毒婦怎麼來了?
但壓下厭惡,硬著頭皮衝趙阿福點了點頭,哽聲叫了句,“嫂子。”
然後轉身就把人往裏麵帶,一邊對賀荊山說,“在裏麵屋子,傷口太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摔進去的,我背回來後就一直昏迷不醒,我也不敢動他,速度讓二郎去請了大哥來。”
趙阿福記得之前原主似乎和這家的關係不好。
到了後,就一直露出一個自認為和善的笑容,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不過大郎那眼神,一看就是和原主有仇,還深得很,不像二郎,隻知道怕自己。
這賀平和賀書長得不太像,賀書文文弱弱,身材單薄,麵容也清秀一些,但賀平倒是和賀荊山有點像,身板寬闊,麵容憨厚,隻是看著年紀也不太大,十五六歲的樣子。
賀家的基因看來不錯,幾兄弟都不醜。
不過賀平說完,見到趙阿福居然笑了,可把他震驚到了,心裏不但沒有覺得輕鬆,反而更緊張起來了。
反常必有妖。
以往趙阿福過來的時候不是吵就是鬧的,他們言傳身教,又不想和女人動手,何況還是長嫂,凡是隻能忍著。
每次鬧騰,都差點跪著求她。
今天居然還笑了,難不成趙阿福又耍什麼新花樣?
娘的身體一直不好,大哥給家裏拿東西拿錢,每次都鬧得要死要活。
一行人剛進去了屋裏,鄭氏猶如受驚之鳥,立馬彈起來,見是賀荊山才放鬆下來,但隨即又繃著臉。
鄭氏明明才三十幾歲的人,但看著卻比四十歲的人還要老。
鄭宛看了一眼賀荊山隨即低下頭,淡淡的說,“原是不想麻煩你的,因為我,也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因為賀力的死,鄭宛雖然不怪他,但是看到他就想起丈夫慘死的景象,實在是不想看到他。
賀荊山習慣了鄭氏的冷淡,“一家人,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跟在後麵進去的趙阿福,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裹著一層厚厚的被子,屋子裏的窗戶也關得緊實,悶得很。
空氣不流通,對方又是被捕獵夾傷到,高溫,很容易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