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遲徹一揮手,示意景風起身,振聲道:“好!此事你功不可沒,本王定好好獎賞。”
“為王爺分憂乃景風分內之事,薑山將軍此番到來,王爺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獎賞在下之事容後再議便可。”
魏遲徹怎會不懂這個道理,他轉頭看向薑山。
薑山一拱手,言道:“王爺之事末將已聽景風兄弟講過,末將一心隻對戰事傷心,如今聽聞皇上盡做這等殘害忠良之事,自覺無法再對其盡忠,若王爺不嫌棄,末將願帶麾下數萬將士歸順王爺,此乃駐軍主將人頭,願以此彰顯我的忠心。”
與之隨行的侍衛奉上一個木盒,打開一看,裏邊赫然就是日前來犯在城下罵戰的敵將首領的人頭。
魏遲徹十分滿意,連連點頭道:“能得將軍如此耿直忠勇之將才,實乃本王之幸,但我方也已接獲消息,皇上已經增派了軍隊前來,戰事在所難免,還想請問將軍,你們離開時營中情況如何,我也好部署之後的作戰計劃。”
“王爺盡管放心,皇上派兵匆忙,這第一批人馬是臨時從京城附近大營中抽調的,整個高層除了王爺麵前木盒之中的人,皆無帶兵之智,末將離開前自知無法帶走大量兵馬,便設計取了此人性命,如此一來,對麵營中便隻剩一個有用無謀的副將坐鎮。”薑山認真地將敵營之時盡數告知魏遲徹。
魏遲徹聞言一挑眉,追問道:“哦?這剩下的副將怎麼個無謀之法?”
“末將曾於此人共事些時日,此人心中無主意,做事冒進不計後果,王爺若信我,明日便許我領兵守城,定給王爺一個滿意的結果。”
魏遲徹思索片刻,決定應允了。
第二天,未到午時,殘餘的敵軍果然開至西平城下了,為首叫陣的那個副將挺著將軍肚,一副腦滿腸肥的模樣,磕磕巴巴地喊道:“薑山,你這個叛主之犬,竟...竟趁夜殺了大哥帶走半數兵力,逆...逆賊魏遲徹,交出薑山,不然等陛下大軍到此,有你好...好看的。”
魏遲徹見狀,與身旁的薑山換了個眼神,心中也有了數。
這副將果然是個不當大用的,失了主將這個主心骨,他便隻會硬碰不知變通,若是他能沉得住氣等後方增援抵再一同攻城,魏遲徹哪怕是得了薑山與他帶來的幾萬兵士,也甚難抵擋,可他既然腦袋一熱送上門來,那便不要怪魏遲徹不客氣了。
他對薑山點點頭,示意之後之事可由他自行決斷。
薑山了然,上前一步回喊,話語間故意帶著些輕蔑,想要進一步挑起那副將的怒火:“你與你大哥都是酒囊飯袋,與你們一起成不了大事,還不如早日另覓賢主,我好大展拳腳施展抱負!”
城下之人屬實不經挑釁,果然上鉤了,薑山順勢施展激將之法,與他約定單挑一場,當然話中說的是光明正大打一場。
結果不難估量,將軍肚副將很快就敗在薑山手下,被魏遲徹的人壓解回城,城下的敵軍失了這僅存的領導者,徹底亂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