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陌歎了口氣,“我倒是想娶啊!”
“那你還等啥?”
即陌憋屈,我特麼都不知道人是誰,我娶個錘子啊!
看老二不說話了,即禦以為勾起了他的傷心事,趕緊替他解圍,“吃飽了都去睡會吧,下午還有活要幹呢?”
躺在床板上,即陌開始回想當日的情景。
難不成我當時是昏過去,不是睡著了,所以沒印象?
不對啊,明明是睡著了。還是不對,我睡得那麼死?褲子沒了都不知道?
想到這兒,即陌臉紅了。女土匪,不要臉,看見人家長得好看就饑不擇食。
等自己以後找著她了,非得收拾她不可。再喜歡自己,也不能把褲子拿走啊,害得自己大晚上的——
話說,孩她娘吃幹抹淨就走,孩子丟下就跑,該不會,怕自己怪她吧!即陌抿嘴笑了,傻婆娘。
唉,都怪自己太帥,美女們都愛,都霸王硬上弓了。不過,這女人可真能躲啊!自己都找了兩年了,還是沒找到。
是的,兩年了。即陌對外說自己是去賭博,實際上是去找當年那個土匪婆。偷了自己的人,還牽走了自己的心。
這年頭的女人啥時候這麼凶悍了?自己都不敢碰女人的手,她倒好,直接那啥了。該不會,是個采花賊吧?
不對,要是采花賊的話,肯定不會把孩子生下來,還給我送過來。
即陌的腦子裏慢慢浮現了這麼一副景象:
一個武功高強的女子,偶然路經此地,瞧見樹下睡覺的自己,色心大起,一個沒忍住,——
啊!不行,太刺激了!即陌打了個哆嗦。不過,這麼一想,自己倒有點像那閨閣裏柔弱的小娘子。
大爺的,即陌坐起來,一拳打在床板上。“敢壓老子,別讓我逮到,否則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男人?”
重新躺回床上,即陌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複,事關自己的尊嚴,這事,決不罷休!
看來,要往更遠點的地方走了。周圍轉了個遍,愣是沒找到。
哎?即陌又坐了起來,該不會?是長得醜吧?所以沒臉見人。
不對,想著又躺了回去,虎丫長得不差,醜的話生不出來這麼好看的娃!不醜就行,即陌不糾結了。
外頭女人們已經收拾好了碗筷,院子裏靜悄悄的。得睡會兒了,即陌打了個哈欠。
“好吃,這雞腿真香。”
睡夢中的即陌吧唧了下嘴,嗯?怎麼變味兒了,這麼臭?伸出鼻子嗅了嗅,我去,跟屎一樣。
被臭醒了的即陌虎著臉,“誰幹的?”
一個小身影從床下爬了出來。“我幹的,虎丫讓的。”
“她讓你拿臭襪子熏我?”
“虎丫說了,若是能叫醒你,她一會兒就帶我上山去玩。”虎豹眨巴著眼睛,一臉認真的樣子。
“你叫就叫吧,拿襪子熏我幹嘛?”
虎豹一臉委屈,“我叫了,叫不醒,你還把我推地上了。”說到這兒,用譴責的目光看著他。
“呃,那啥,二叔這不是睡迷糊了嗎?走,二叔帶你抓野兔去,晚上咱吃肉。”出門叫了虎丫,幾人朝著山裏走去。
“二叔,我走不動了。”剛走出沒多遠,虎豹就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