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昊,當年我是為了泰安才不得不跟明睿訂婚。那時候的東擎正處於危難的時候,我怎麼能夠在那時候跟你說這一些呢。”安明初說得很激動,就是當初的一念之差,她才換來今天的無限後悔。
葉朝陽聽到這話,抬了自己那高貴的頭顱,這一點上,安明初就是太過於自我想法了。簡成昊頂天立地,而且就算是安明初不想要簡成昊為難,也大可以說泰安的係統出了問題。簡成昊是絕對不會讓身邊的人受到一絲的磨難,即使當時正處於危機時分。
安明初這樣做其實並沒有錯,但她錯就錯在不夠了解簡成昊,如果她了解了,就會明白得到,簡成昊寧可自己痛得流血,也絕對會給身邊的人以庇護,那是他覺得自己身為男人可以抗起來的天空,而安明初竟然讓他的好友插手了。
讓人插手比殺了他更要難受,更何況他還是親眼看到安明初跟自己好友訂婚,他沒有砸了那訂婚現場,就是給安明初足夠的顏麵。可是安明初呢,這一回回國來找簡成昊,無疑就是把當年的醜事全部拖了出來。
“那我倒是要感謝安小姐為我著想了,不過我是好奇你回來幹什麼,是想要我舊事重提,還是你來自我懺悔?抱歉,我很忙,無暇聽你的囉嗦。”簡成昊兩手插在褲兜裏,一副你來錯地方的態度。
葉朝陽翻了翻眼皮,論無賴,簡成昊與她有過之而無不及。葉朝陽也更加的明白,簡成昊之所以這麼對安明初冷淡,就是要讓安明初知難而退,他根本對安明初沒有一點別的心思了。
“成昊,你不要這樣,當年你不是說要跟我相伴白首的嗎,你怎麼會忘了呢,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安明初激動的上前撫上了簡成昊的手臂,她聽說簡成昊因為她的離開而變得不親切女子肌膚,所以,她覺得自己在簡成昊的心裏還占有極重的地位。
嗬,安明初真夠無視她的,瞧瞧那手,都摸上簡成昊的手臂上去了。葉朝陽搖搖頭,那畫麵太刺激人的眼睛了,當她死了嗎,她可是一個占很多空間感的大活人,被人這樣的無視真的好嗎。
手心一扣,葉朝陽將筆記本的前蓋重重的叩上了,現在該是她出場的時候了,原本她是坐旁邊看戲的,但她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這才從桌案間站起了身來,“安小姐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有發現我的存在嗎,也難怪,我家阿昊魅力難擋,實在是容易讓別的登徒子肖想的。”
登徒子?簡成昊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冰霜之氣,瞬間因為葉朝陽的這一席話差點崩裂,拜托,女子肖想男人叫女流氓好嗎,什麼登徒子啊,這樣會讓人誤會他被男人非禮了。
葉朝陽眼睛裏頭散出來的光芒就跟動感光波一樣,直直地朝著安明初那手掃射過去,丫的,那是她的男人,安明初也敢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