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沒有人道了吧。
她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回去理論,但是,“哪裏是入口啊,為什麼我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嘔。”不行了,好想,好想吐,胃裏的東西好像被摔翻滾了。
不知道手撐著什麼東西,應該是牆角吧。葉朝陽在想,這下應該沒人管她了吧。嗷嗷,不行了,忍不住了。
原本是去酒吧喝兩杯的簡成昊,臉色陰沉的從酒吧裏出來,原本英氣逼人的俊臉眼下有一些不同以往的冷然,女人,永遠隻是紙醉金迷。
尤其那些送上門來的女人,出其的低賤。剛剛連管家阿姨都學會了往人的身上撲,一頭雜亂的頭發,不修邊福的身材,看上去比其他的女人還不如。
果然呢,膚淺就是膚淺,若是跟其想象中的不接近,便就是毫不猶豫的拋棄曾經的舊愛,即使,快要結婚之際。
簡成昊的眼眸裏一片的森冷,不帶一絲表情的抽出兜裏的車鑰匙,剛想按下去,就看到剛剛的管家阿姨,正扶著他的法拉利愛車不知道在做什麼,難道說,她想要偷他的車?
有意思。頭一回有人敢肖想他的車,管家阿姨倒是有眼光,撲人撲到他身上,偷車偷到他身上。
簡成昊剛邁動了兩步,一股衝天的酒氣赫然鑽進他的鼻息裏,“管家阿姨你在幹嘛?”他忍不住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修長的大掌間,還有一枚鑲嵌在中指尾端的寬指環。
誰,誰在叫她管家阿姨?連吐都有城管來管了嗎?葉朝陽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抬頭向後頭看去,一張怒氣衝衝的臉。
“是啊,管家阿姨正在方便,小弟弟該幹嘛幹嘛去。”
小弟弟?簡成昊的臉更黑了,原本對生氣無趣的人,破天荒的聲音高吭了一些,“阿姨你知道不知道你正對著我的車方便?”那白色的液體在他車頭前不斷的蜿蜒,再配著管家阿姨一身的狼狽,簡成昊的耐心快要用光了。
車?葉朝陽幹嘔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側過了頭去看支撐她的地方,黑,黑色的馬正在做奔騰狀。這是啥?
好漂亮的一抹純藍,純粹得如同一枚藍寶石,借著街燈的勾勒,微閃著耀眼的流蘇光芒。酒精麻醉了葉朝陽的思維中樞係統,CPU有一些沒有運轉起來,隻覺得眼睛被光亮閃得又晃得厲害了一些。
“你的馬嗎?好像很高級的樣子,嘿嘿。”
“大嬸,有這喝酒的時間還不如回家帶孩子去。”簡成昊瞪著葉朝陽,恨不得要將她的肉都啃食掉,他的愛車怎麼能受這樣的侮辱。
從來冷然沒有一絲起伏的簡成昊,頭一遭脾氣有一些碎裂,就跟打爛了的玻璃渣子,刺激著人的皮肉,想要帶出血液的潺潺流動。
哎哎,那不是黑馬嗎?葉朝陽想要抬手摸摸來人的額頭,難道說,騎黑馬的不一定是王子?大嬸?她天生麗質,魅力難當好麼!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