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李天壽沒有修煉,就那麼躺在床上像以前沒有修煉的時候一樣,一遍一遍的回憶著以前的種種,最後就那麼不知不覺的睡著,這個夜晚他睡的無比的香甜。
第二天一大早李天壽便醒來了,起床後到院子裏打了一遍拳,雖然現在這套拳法對他已經沒有多大的效果了,但是他還是認認真真的打了一遍,然後又站在那像師父一樣用自己體內的真元去感應周圍的靈氣,然後再去控製它們,不過沒有取得多大的成效。自從回到村子後,李天壽就發現似乎外麵的靈氣和山裏的靈氣濃度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一樣,這就致使他無論是修煉還是練習控製都有種事倍功半的感覺,不過雖然控製起來很費勁,但是既然練習那就還是有一定的效果的。
後來三叔和三嬸都起來了,看到在院子中練習的李天壽,他們沒有去打擾他,就那麼在遠處靜靜的看著,眼神中時常透露出讚許和惋惜,似乎他父母的事他們都知道一樣。
“三叔三嬸,你們起床了啊!”李天壽早早的便看到了三叔和三嬸,對於他們的眼神也都理解,不過他沒有點破,這樣隻能徒增傷感而已,而且他今天就準備告別離去了,就更沒有必要了。
“阿壽啊,餓了沒?三嬸這就給你做早飯去啊!”看到李天壽注意到了自己,老婦人立馬就要給他做早飯去。
“三嬸不必麻煩,您隻需做你們自己的就好了,我不需要的。”李天壽再次強調自己不用吃飯。
老婦人什麼都沒有說就去忙活自己的去了,這是三叔走到了院子裏,然後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看到老人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李天壽也就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阿壽啊,你父親留給你的信都看了吧。”
“嗯!”
“以後了什麼打算啊?”
“我準備今天就出去了,我要找父親母親去。”李天壽也沒有說什麼長篇大論的,隻是簡單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這就是他,一個不善於表達,隻知道做不會說的人。
“相信外麵的東西你父親在信裏一定給你強調了很多了,我就不再強調了,不過我還是要給你說說我們村的人在外麵遭到的待遇,外麵的人都將我們村子的人視為不詳的人,一般的普通人沒法對我們怎麼樣,他們一般知道我們身份之後隻會躲著我們而已,但是要是碰上那些有權有勢的人,說不定就會對我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甚至危及生命的也不是沒有。所以,到了外麵以後一定要記得隱藏自己的身份,以你現在的能力,外麵的一般人也拿你沒辦法,但是外麵能人還是很多的,很多大門派的弟子也時常回到外麵來曆練,要是讓他們知道了你的存在說不定就會將你抓起來也說不定,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啊。”說是不強調,但是老人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堆的話。
“三叔放心吧,這些我都知道,我一定會注意的,我父親就是因為泄露身份才落得現在的下場,我難道還不會吸取教訓嗎。”李天壽倒是看得挺開的,之後這一老一少就在那東一句西一句的聊上了,其實大部分時間是三叔在說,李天壽在聽而已,他也知道老人的好意,不忍心去打斷他。
沒一會三嬸過來叫他們吃早飯,李天壽在三叔他們的一再邀請下還是坐下來陪他們吃了一頓早飯,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這樣的吃早飯的感覺了,吃完早飯李天壽就向三叔三嬸告辭了,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村裏沒有人知道這裏發生了這樣的一個事。
當走到村口的時候,李天壽看到了幾個起早打獵的人,他們也看到了他,不過隻是看了兩眼就走了,顯然他們之前都沒有看過他,不過看到這麼小的孩子在村口還是感到奇怪,不過好在李天壽由於修煉的緣故,外表看上去遠比實際年齡大,倒是像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了,這樣的年紀在外麵走動雖然不多,但是也不是太過讓人驚奇。
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村子,李天壽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這裏,就這麼一身孜然的離開了,至於去哪裏他昨天晚上就計劃好了,他準備先就在雲澤山脈所在的雲州先曆練一段時間,在這片土地上也是有很多的修煉世家的,據說還有一個大門派的存在,不過這個門派堅持的是隱世的原則,幾乎不在外人眼前顯現,偶爾會有一些低輩弟子出來曆練,具體他們怎麼挑選徒弟的沒有人知道,所以想加入他們門派的隻能靠運氣。李天壽也沒有想一出來就加入某個門派,至於加入門派的事那得等他將父母的事情解決了之後才能安心的去修道,不然的話父母的事始終牽掛在心頭也不利於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