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的是我多心了,他已然忘記了我,就如鄰姐所說的他那般大的人物,怎麼記住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也是後來,她們對我說,在那種地方,你要麼是十分出色,要麼就是要有個靠山,要麼就是徹底的拋棄尊嚴,做那些比我們看來還要低下的事。我明白她們說的什麼,無非就是小姐,我自認不是什麼清高之人,可是也決不會出賣靈魂。鄰姐告訴我,那個男人叫張浩東,與本市的**龍頭有很深的交情,名下有一五星級酒店,她說至於他的私生活又與我們何幹,隻要他肯護著你,寵著你這就足以讓你在這裏混的風生水起。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讓我攀附上張浩東,可是既然是那麼出色的人,必定有不少女人趨之若鶩,人有一點很重要,那便是自知之明。我沒有那個信心能攀岩趟河順利的站在他身邊,也不想這樣做,唯有自己立足,這才是長久之計。
喬欣第一次見我跳舞是很驚豔的,她說,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專注的看一個女人那麼久,她說,T台上的我奪目的讓女人心慌。我無可否認,卻也有隱隱的擔心,這裏是最陰暗雜亂的地方,往往最美好的東西最容易被人掠奪,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些男人眼中的肮髒與貪婪,所以我不得不慎之又慎。開始的幾天,我不管到哪都要鄰姐和喬欣陪著,不是的有那些搭訕的男人也是她們幫我當掉,有客人點名要我去的時候會有吳總出麵調和,我知道那個老男人的心思,所以每次他暗示我都會假裝不經意的扯開話題,可我也清楚,長此以往這不是個可行的辦法,當張浩東找上我的時候,我還是選擇了屈從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