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著:“是不是因為薄晉說……”
“不是,我很慶幸你有薄晉那麼的護著你,疼著你,雖然他霸道了一 點,自負了一點,但是他很愛你,這是大家都看的出來的事情。”
晴天深呼吸一口氣:“所以……你為什麼這麼早去羅婆尼啊?”
修傑斯現在已經很煩了,為什麼還要因為她和薄晉的事情而煩心,她真的感到很內疚。
晴天坐在石階上,那冰冷的感覺卻怎麼也驅散不了,而薄晉,就遠遠的站在一邊,看著晴天坐在那裏,落寞的和電話裏的某人打著電話。
“summer,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也知道你並不喜歡我,我啊……總想著有一天把你給感動了,你或許就能夠答應和我在一起,也許是我太天真了吧。”
晴天的眼淚像斷了線的風箏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哽咽著:“修傑斯,這其實都怪我,是我的錯。”
“在愛情裏,從來就沒有誰對誰錯,我愛你,你不愛我,無關對錯。”
晴天耳邊隻能聽到修傑斯低低的呼吸聲,還有那呼嘯的風聲。
“summer,我想我去羅婆尼之後,會給我和你想清楚的時間,等我想通了,或許就能夠有勇氣見你了。”
晴天的眼淚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暈開了一圈圈的水漬。
她抬起袖子擦掉眼淚,聽到了薄晉的腳步聲逐漸的走進。
她抬頭,淚水模糊了視線:“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陪你。”薄晉沙啞著嗓子說道。
“不用,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麻煩你先走,可不可以。”
此時此刻,晴天不想看到薄晉,她需要自己一個人把思緒濾清,才能夠把未來的事情給想清楚,想透。
薄晉走了,晴天一個人坐在石階上,感受著冰冷的觸感,還有耳邊呼呼的風聲。
她坐了很久很久,久到晴天都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凍僵了,才打了輛的士朝著張楚家行去。
飯沒吃成,而此刻也才八點鍾而已,到了張楚家的時候,張楚正在教恩恩做蛋糕,他學的可認真了,不時的發出嘻嘻的笑聲,顯然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而靳柯,獨自一個人坐在餐廳,手裏是拿著一份文件的,但是他根本就沒有看,一雙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在張楚的身上,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
晴天坐在靳柯身邊,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看,還看,需不需要把你眼睛挖出來貼到張楚身上?”
靳柯收回視線,低低的笑了笑:“我發現經過蔣琛的事情之後,張楚對我比以前還要好了,言聽計從的。”
“得,我可不是來這裏被你虐狗的,你和張楚的那些甜蜜史,不用告訴我,否則我還真的得去打支胰島素不行了。”
靳柯無奈的搖搖頭:“哦……對了,今天薄總很早的就走人了,我聽戰刻說是你約會男人他坐不住,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晴天苦澀的笑道:“如果沒發生什麼事情,我怎麼可能這麼早就來接恩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