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晉在算,算陳冠可子彈打出去的多少,他看過,陳冠可的手槍隻能發出六發。
知道第六發從薄晉的身側堪堪擦過的時候,薄晉風一般的從草叢裏奔了出來,速度快的讓人膛目結舌。
這個時候,陳冠可開始有些許的慌亂了,手上的手槍啪嗒一下,卻沒有子彈射出來,連他自己也吃了一驚。
“媽了逼的。”
陳冠可把手槍狠狠的朝著薄晉丟去,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接了過去,緊接著,薄晉一個回旋踢,狠狠的踢在了陳冠可的小腹上。
隻聽得悶哼一聲,陳冠可好像風箏一樣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然後砸在了小屋的木頭台階上。
他還摔的五葷八素的,薄晉的腳已經踩在了他的頭上。
陳冠可咳出了一灘血,怒目看著薄晉,然後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薄晉,你別以為你又贏了,這一次,有夏晴天和我一起死,到頭來還是我賺到了。”
薄晉瞳孔一縮,望向陳冠可的目光森冷的好像冰塊一樣,腳下的力氣卻不停,他冷冷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陳冠可一如囂張的態度,雖然頭上被薄晉踩的似乎要裂開一樣的痛苦,可是他卻很開心,因為薄晉終於不再那麼的淡定了。
一種慌亂的思緒從薄晉的心中蔓延開來,他把陳冠可綁在柱子上,然後一間一間的仔細搜查了起來。
可是沒有,哪裏都沒有晴天的影子,這幾棟破舊的屋子搜查起來,也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薄晉終於明白了陳冠可的意思了,他這是聲東擊西,把夏晴天藏在了別的地方。
想到晴天在另一個陌生的地方受苦,薄晉的眼睛登時間就紅了,他快速的朝著木頭台階前被綁著的陳冠可走去,而手上,多了一把寒光凜凜的匕首。
可是陳冠可的眼中去沒有一絲的驚恐,他歇斯底裏的喊道:“薄晉,我死了也要拉著夏晴天一起陪葬,哈哈哈。”
十分鍾後,陳冠可整個人躺在血泊中,眼神渙散的看著天空,可是嘴角的笑容卻不變,而薄晉,就靠著身邊的柱子,低低的喘息著。
十分鍾了,不管他使了什麼手段,陳冠可卻一直不肯把晴天的下落告訴他。
這個男人,在監獄的五年時間,果然把身上貴公子的那種嬌氣磨礪的一幹二淨了,即使被薄晉這麼折磨的死去活來的,仍舊一個字也不肯吐露。
這個時候,陳冠可艱難的轉過頭,齜牙咧嘴的看著薄晉,嘲諷的說道:“薄晉,你也有今天,我告訴你,這個時候,夏晴天已經餓了三天,渴了三天了,哈哈哈,她隨時都有可能死,我留給你的時間可不多了哦。”
薄晉握著匕首的手微微顫抖了幾下,那沾滿血的手此刻青筋都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