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保鏢有眼力見,送了浴袍過來裹住晴天,可是上車之後,被暖氣一熏,那種冷冰冰的感覺就更加明顯了。
薄晉在附近有個宅子,所以薄晉帶著晴天去哪裏洗澡。
可是誰曾想,薄晉隻是打算略微的懲罰一下晴天,泡個海水晴天就病了,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晴天的臉紅的和蘋果似的,伸手一摸,滾燙滾燙的嚇人。
“你生病了。”
晴天打了個噴嚏,瞪了眼薄晉:“還不是你害的,大冬天的非得往海裏紮,我說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我是為了懲罰你。”薄晉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真是有病。”
晴天覺得渾身力氣都沒有了,想去上班,可是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
薄晉湊到晴天耳邊,濕熱的呼吸噴灑在晴天的耳邊:“我已經幫你打電話到公司請好假了,反正你一直被記者追,今天一天不上班也沒事。”
晴天燒的腦袋暈暈乎乎的,隻是一直點頭,然後乖巧的坐在床上。
薄晉打電話給醫生讓他過來給晴天看病,然後抱著晴天上了床,幫晴天蓋好被子。
她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眼神略略有些迷離了起來。
隻聽得她自言自語的說道:“薄晉,我和恩恩不可能被拆散的,你不要想把恩恩帶回到薄家去,我不會同意的。”
薄晉捋開晴天的頭發,撫摸著晴天的臉頰,寵溺的說道:“要帶也得先把你帶回去才行啊。”
從他明白自己對晴天的情誼開始,他就想把晴天重新追回來,而恩恩,既然是他的親生兒子,對晴天來說,就是一個絕佳的契機。
沒有什麼比親生爸爸帶著孩子更大的好處了,他有把握,能夠讓晴天沒有招架之力。
而這個時候,晴天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因為生病的緣故,她連腦子都不是很清楚,總覺得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
薄晉躡手躡腳的出了門,然後撥打了靳柯的電話。
“薄總,您終於肯打電話過來了,您知不知道,還有好多文件需要您簽字呢,您到底去哪裏了?”
“那個先擱在那裏,我有事情要找你去做。”
“什麼事?”
“你給我擬個合同,我現在就好,具體就是……”
…………
這麼一說,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薄晉讓靳柯擬好之後就拿到這個海邊的宅裏,他有急用。
而那邊的靳柯,總覺得這個合同看著就是針對恩恩和晴天的。
他左想想,右想想,總是覺得事情不對勁,就給張楚打了個電話。
這個時候,張楚本來都是要帶著恩恩去學跆拳道的,可是出了這麼檔子的事情,把恩恩都牽扯進去,他現在是風尖浪頭的人物,自然 不能去學跆拳道,所以張楚就帶著恩恩坐在家裏的沙發窩著看電視。
接到靳柯的電話,張楚喂了一聲,然後不鹹不淡的問道:“怎麼了,找我什麼事?”
“薄晉讓我擬了一份合同,我看了看,總覺得他是不是知道了恩恩的身世了,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