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湘拍了拍晴天的肩膀:“太多事情藏在心裏,難過的是自己。”
芝湘走了之後,晴天抬頭就看到因斯汀靠著廚房的門慵懶的站在那裏,手裏還捏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這個事情,薄晉的確有權利知道。”
晴天右手轉動著左手的玉鐲,淡漠的回道:“告訴他又如何,讓他娶我?我現在已經沒有這種奢望了。”
“各人有各人的道理吧,我隻是勸你,別再熬了,熬成老姑娘,錢拿來又有什麼用處呢?”
因斯汀拿起咖啡抿了一小口,卻被晴天給奪走,她斜睨了因斯汀一眼,板著臉說道:“老師,說了晚上喝咖啡對胃不好,這麼多年了,您能不能聽話一點。”
因斯汀垮著臉:“在米國喬舒亞管我,在A國你管我,我還有沒有人權了?”
“我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
這一個晚上,晴天無眠,幾乎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為別的,隻因為恩恩此時此刻,正和薄晉在一起。
他是否是有預謀的,晴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隻是不希望薄晉攪亂她和恩恩的生活,那她就感激不盡了。
第二天一大早,晴天就去煮早餐了,她眼底一大圈的青黑,看上去十分的憔悴。
因斯汀難得的早起,打著哈欠打算去浴室洗漱,可是看到坐在餐桌的晴天之後,他又繞了回來,撐著桌麵凝視著晴天,嘴角掛著一縷詭異的笑容:“真不知道昨晚刷牙的時候誰和我說,不掛在心裏,那 你這……這,還有這,是怎麼回事?”
她指著就是晴天蒼白的臉色還有眼底的青黑。
晴天握住了因斯汀的手,小聲的問道:“老師,你說薄晉到底想幹嘛啊?”
因斯汀淡定的抽回手:“我記得你們A國有句話,叫做近水樓台先得月,我隻能說你是月,而恩恩,就是所謂的水了。”
“荒謬。”
晴天對這個回答嗤之以鼻,薄晉那種人,可不是會愛上別人的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朱薇薇來了晴天的公寓,手裏拿著厚厚的一疊文件,看到因斯汀也在,她的手抖了抖,差點握不住文件。
看來因斯汀昨天生氣那冷冰冰的表情,確實給朱薇薇造成了心靈上難以磨滅的傷害。
外頭的天還很朦朦朧朧的,看樣子似乎又要下雨了。
晴天帶著朱薇薇,還有因斯汀打算去公司做事情,可就在這時候,已經出來的芝湘拉住了晴天的手腕,然後往旁邊拉去。
晴天帶著疑惑看芝湘打算說什麼。
她看了看一邊的朱薇薇和因斯汀,壓低聲音說道:“我想問問你,你們snmay的設計部,還有沒招人?”
“你想去?”
芝湘摸著肚子,苦澀的回道:“我總不能一直靠著你吧,我得賺錢租公寓,然後給孩子買奶粉,達成這些目的的前提是,我得先有工作。”
晴天沉吟了一會:“我知道你服裝設計的專業成績不俗,但是這麼多年你沒工作,我不知道你的水準現在變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