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也明白薄夫人你想要說什麼,但是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您知道的,如果不是有非走不可的理由,那時候,我又怎麼可能離開薄晉呢?”
是啊,那時候她懷著孩子,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正是需要丈夫的關懷和照顧,換做別人,怎麼可能離開,但是那時候的薄晉,冷酷無情到讓他膽寒,離開他,才是出路。
上官雅蝶握緊晴天的手,那指尖暖暖的,透過指尖傳遞到晴天的心裏。
“晴天啊,一個女人,在外再拚搏,再努力,也需要找一個家,找一個男人,找一個肩膀靠著,你走到如今的地位,也許不再需要依附男人,但是你別忘了,恩恩還需要爸爸,單親家庭的孩子最需要關懷,你是知道的。”
晴天的眼眶紅了,她囁嚅了幾下,才同意的點頭:“我明白。”
上官雅蝶抽回手,站起來,低頭慈愛的撫摸著晴天的腦袋:“話我就說到這裏了,你是懂事又乖巧的孩子,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當上官雅蝶走遠了,消失不見了,晴天才冷風吹的回過神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烏壓壓的天又要見雨了,那細密的雨幕好像霧一樣的灑下來,迷失了晴天的雙眼,還有頭發。
收拾了心情,晴天就朝著飛機場的停車場走去。
果不其然,因斯汀已經等著煩了,臉上戴著黑超,戴著口罩,慵懶的靠著車門,時不時的拿起手表看時間,一臉煩躁的表情。
朱薇薇站在一邊,神情有些拘謹,看到晴天出現,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一下子抓住了晴天的胳膊:“夏總,您救救我,因斯汀老師生氣了。”
晴天走到因斯汀跟前,笑著問道:“怎麼,老師您等煩了?”
“快走啦,我都累死了。”
晴天打開車門的時候,修傑斯就鑽了進來,朱薇薇開車,長出了一口氣,在她的心目中,因斯汀可是神一般的人物,如果照顧不周,那就是死路一條,所以心情和晴天是不一樣的。
晴天還沒坐穩,因斯汀就湊上來,然後腆著臉問道:“對了,你和薄晉的媽媽說什麼了,聊了那麼久。”
晴天看了眼開車的朱薇薇,然後壓低聲音回道:“他媽媽已經知道恩恩的事情了。”
“什麼,你傻傻的告訴她了?”
因斯汀聲線不自然的拔高,倒讓後麵的朱薇薇多看了前麵幾眼,眼神裏透著一絲疑惑。
晴天扯住因斯汀:“什麼啊,薄晉的媽媽可不是好糊弄的,她早就去米國查我了,還需要我自己告訴她嗎?”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把恩恩讓給薄家?”
晴天的眼中閃現著堅毅:“我絕對不會把恩恩讓給薄家的,薄晉的爺爺和爸爸本來就不喜歡我,我的孩子,怎麼可能得到重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