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撈起來包包轉身就走,手拉到把手的時候,又轉身,輕飄飄的對芝湘說道:“你可以不領我的情,我也不需要你領,但是醫生說,你身上多處骨折,如果你想走,我不攔著,但是如果以後你哪裏殘了廢了,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芝湘的枕頭朝著晴天狠狠的丟去:“我怎麼樣不關你的事。”
關上了門,裏麵芝湘那氣急敗壞的聲音扔在耳邊回響,晴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麼多年過去了,芝湘還是一副看到她就生氣的樣子,可是仔細的想一想,她和芝湘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為什麼非得見麵就和仇人似的呢?
泥人還有三分氣呢,她好端端的救了芝湘,劈頭蓋臉的就被教訓了一頓,那叫一個憋屈啊。
離開了醫院,晴天撐著頭看著陽光,柔柔的陽光灑在身上,仿佛碎金一般。
她撈起了手表看了下,然後鑽進了保姆車裏,朝著自己公司的方向開去。
為了以防萬一,晴天還派了兩個自己的保鏢在醫院保護芝湘,她是怕那個貴婦腦袋再不清楚跑去鬧事。
剛回到了辦公室,晴天的外套才剛放下,朱薇薇就進來了,她舉著文件夾對著晴天說道:“夏總,您叫我查的我都查到了。”
晴天看了眼窩在沙發上看書的恩恩,嘴裏的餅幹嚼的嘎嘣響。
聲音一下子沒了,恩恩好奇的抬起頭,圓溜溜的藍色大眼睛裏盛滿了疑惑:“你們講你們的,我什麼也沒有聽到哦。”
晴天神秘的說道:“一個冰淇淋。”
“不。”恩恩斬釘截鐵的拒絕道。
“三個,要不然一切免談。”晴天說道。
恩恩踩著小短腿不情不願才出了辦公室,還探頭進來不滿的說道:“給你一分鍾。”
“這孩子。”晴天無奈的笑了笑。
晴天坐回位置上:“說吧。”
朱薇薇說道:“我查到了這幾年芝湘的一切情況,他爸爸的公司因為投資不利,又欠了很多錢,和他媽媽雙雙服毒自殺了,公司也在她父母死後宣布破產,芝湘負債累累。”
晴天右手轉動著左手的羊脂玉鐲,眼神閃爍了幾下:“還有呢?”
朱薇薇仔細的翻看著資料:“但是在去年三月份開始,芝湘忽然還了最大債主的一筆債,這一筆之後,到今年,已經把全部的債都還完了。”
朱薇薇也有點不敢相信,這資料上顯示芝湘沒有參與工作,更何況那筆錢,對於現在的芝湘來說,不啻於天價了吧。
晴天停止了轉動玉鐲的動作,然後招招手:“把資料給我,你先出去吧。”
晴天拿到了資料,然後低下頭仔細的查看起來,而恩恩,也噔噔噔的回到了沙發上,繼續的看起了書。
沒多久,恩恩那脆生生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我知道媽咪今晚要去相親,所以我今晚要去張楚蜀黍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