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瞪著薄晉:“你搞清楚好嗎,我在家裏吃飯吃的好好的,你媽打電話給我說在我家樓下,你當我想來嗎?”
薄晉眼神閃爍了幾下,然後打開車門,僵硬的命令道:“上車。”
晴天卻偏偏不要,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然後大聲喊道:“不用了,我可沒那個榮幸做薄總您的車子。”
這時候已經是大晚上了,身後的茶樓燈火通明,但是由於被上官雅蝶包場,所以沒有什麼客人,顯得十分的陰森。
路燈把晴天的影子拉的長長的,她還沒走幾步,就被薄晉扛到了肩膀上。
他的肩膀頂著晴天的胃,她很難受,血量流到了腦袋裏,她的臉漲紅一片,大叫道:“薄晉你是不是瘋了,天天用這一招有意思嗎?”
“有意思。”薄晉冷冷的回道。
晴天被薄晉噎了一下,顛簸的難受的不行。
她實在是不清楚薄晉想要幹什麼,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薄晉塞到了副駕駛座上了。
既然已經上車了,晴天也不再矯情,很輕巧的把安全帶給扣了上去,然後冷眼看著薄晉繞過車頭進入了駕駛座,然後驅車離開了茶樓。
望著身後那燈火通明的茶樓,還有一大片竹林,晴天輕輕的吸了一口清新的寒氣,垂下了眼神。
“你和顧言到底怎麼回事?”
車子還沒開一會,薄晉就已經坐不住了,出聲問道。
晴天看著擋風玻璃外的風景,很淡定的回道:“就那樣唄,媒體說的薄總你又不是沒見到,我喜歡顧言學長,顧言學長喜歡我,諸如此類的。”
聽到這句話,薄晉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的狠戾,然後方向盤一打,吱啦一聲停在了路邊。
薄晉撐著方向盤,目光灼灼的盯著晴天:“夏晴天,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晴天同樣盯著薄晉:“薄晉,我和誰在一起,被誰拍了,還是和誰結婚,都和你沒有關係。”
她喘著氣,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定,可是每次看到薄晉,當年的那些屈辱,那些傷害,都想潮水一樣的湧了上來。
是啊,當年的薄晉,何時有把她當成一個老婆,一個同等地位的人,那時候,她隻是單純的覺得,愛情大過一切,她愛薄晉,愛到願意為薄晉犧牲一切,可是當她的愛,被薄晉一次次的踐踏在地上的時候,薄晉就一點點的把她對薄晉的愛給磨光了。
她森冷的繼續說道:“我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就算我曾經愛過你,也曾經結過婚,但是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如果非得有個稱呼,那你隻是我的前夫而已。”
薄晉臉上的狠戾一閃而過,然後扣住了晴天的後腦勺,把晴天的腦袋扣了過來。
晴天驚呼一聲,緊接著和薄晉的目光觸碰在一起,兩人的鼻子幾乎都要貼近彼此的鼻子,呼吸交纏在一起。
晴天甚至能夠聞到薄晉身上那淡淡的薄荷的香氣,和那股雄渾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讓她有點醺醺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