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們都大了,有些事情,已經不是自己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做,怎麼說怎麼說,她過的是不快樂,但是她……沒得選擇。
戰刻靠著馬路對麵的保姆車車門外,眼神幽冷的盯著晴天。
她苦澀的笑了笑,然後穿過了馬路,坐回到了車上。
“薄晉回家了嗎?”
剛坐回位置上,晴天就攪著手問道。
戰刻轉頭看了眼晴天,恭敬的說道:“薄晉今晚請人吃飯,會晚些回來。”
“嗯!”
晴天應了句之後,轉頭看著窗外車水馬龍,她貪婪的看著這裏的風景,也許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再也看不到濱海市美麗的海景,和煦的海風了吧。
忽然間,薄晉的樣子好像在腦海中跳了出來,晴天捂著胸口,臉色蒼白。
為什麼越離離開的時間越近,薄晉總是不經意的在腦海中浮現,她以為自己的心已經麻痹了,但是她知道,哪隻是自欺欺人而已。
深呼吸了一口氣,晴天把要湧上來的那股想要哭的衝動給壓下去。
低頭看了看,左手手心已經被她自己的指甲掐的沒有一塊好肉了,到處都是指甲的痕跡。
她是坐在床上等薄晉回來的時候才關燈的,然後麻利的爬上了床。
晴天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等,這幾個小時的時間等著一個男人回來,到底又有什麼意義呢?
因為黑,晴天感覺自己的耳朵靈敏了許多,她感覺到了薄晉在她房間門口站了會,她一直都提溜著耳朵聽。
直到薄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晴天才從被子裏探出腦袋,睜著大眼睛看著天花板。
打開了床頭燈,昏黃的燈光把房間照的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整個房間,邊邊角角還是籠罩在一層黑暗之中。
一個行李箱,安安靜靜的躺在床頭櫃邊上,那裏麵是她的全部家當,幾件衣服,幾個護膚品而已,沒有其他。
如果藍心和雨寧或者張楚在的話,肯定會嘲笑她,跟了薄晉這麼久,要離開的時候,竟然隻有這麼點的東西。
是啊,她也覺得奇怪,來了這麼久,卻隻有這麼點東西,她私心裏覺得,如果拿走了哪怕薄晉的一個杯子,以後和他或許還會有糾葛吧。
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薄晉已經走了,沒去跑步,沒有洗澡,就那麼靜悄悄的走了。
她已經找顧言談過了,顧言坦言,如果她想要離開薄晉,找一個沒有人找得到她的地方,他可以幫忙。
晴天說了感謝,她隨時可以走,隻是有些事情,需要確認一下而已。
打電話給夏野,她告訴晴天,張和已經不再針對夏氏集團了,而對於夏氏集團不好的新聞,也好像退潮一樣,在A國消失的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