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雅蝶的眸子幽暗而深邃,和薄晉如出一轍的藍色眼眸裏,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我最近托贏人去調查你了,說說吧,你為什麼把晴天關起來,還對孤兒院還有夏家出手?”
薄晉眼神一沉:“媽……這是我和晴天的事情。”
“我知道這是你和晴天的事情,但是我是你媽,晴天是我的兒媳婦,難道你們這樣子胡鬧我連過問一下的權利都沒有嗎?”
上官雅蝶是第一次用這麼重的語氣和薄晉說話。
“她不是你的兒媳婦。”薄晉森冷的說道。
上官雅蝶眼神複雜的盯著薄晉,半響後,幽幽的歎了口氣:“兒子,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你還是娶了那姑娘,既然娶了,證也領了,就要對人家負責,你知不知道,你把人家關起來,是犯法的。”
薄晉的眼神陰暗而危險,他的嘴角泛著淡淡的嘲諷:“這A國,還沒人敢把閑事管到我薄晉頭上。”
上官雅蝶啪的把書重重的放在茶幾上,盯著薄晉,語重心長的勸慰:“贏人告訴我了,你把她關起來,害的她連她爸爸最後一麵都沒見到,沒錯,晴天是愛你,但是你這麼做,是活生生的想要把人給逼走啊。”
“她不敢,隻有我說停,才能停。”
薄晉的眼神裏透著冰冷無比的寒意,絲絲縷縷的往外溢。
上官雅蝶眼神裏閃過一絲擔憂,她自己生的兒子她自己太了解了,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沒有人能夠勸阻的了她。
“不管怎麼樣兒子,事情都不要做太絕了,不管你和晴天之間發生過什麼,你要知道,一個女人深情起來可怕,但是絕情起來,更可怕。”
薄晉噌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上官雅蝶:“媽,沒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之後,薄晉轉身就走了,她從窗戶看到薄晉出了側門,然後消失在茂密的綠蔭下。
坐在藤椅上的上官雅蝶,眼神哀傷,薄晉,像極了薄瀛老爺子,不管是性格上,還是為人處事上,因為受了薄晉太多的影響,他們都太自我了,真希望他不會把晴天傷害的太過,這個女孩子,是她見過的最適合薄晉的女孩子了。
…………
離開了薄家的別墅之後,薄晉坐著車下了半山,抬眸看了眼後麵被綠蔭遮蔽的若隱若現的別墅,薄晉抿著唇默默不語。
上官雅蝶的話猶然在耳,但是薄晉卻有點嗤之以鼻,畢竟孤兒院還有夏家,全都捏在他的手上,晴天不敢,也沒那本事離開他,薄晉很篤定。
…………
天還是陰森森的,幾天都是陰天,讓整個濱海市潮濕悶熱了起來,而地信地產在收孤兒院房子的時候,遇到了十分棘手的問題。
因為顧言在孤兒院裏,發現了一個前幾個朝代的古遺跡,老式的木石結構的房子,清流的黑瓦,看上去古色古香,這座房子,坐落在孤兒院的最左側,平時是沒人去的,陳院長總和小孩子說,那地方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