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自己的辦法,還有,你打算躲到什麼時候去?”
靳柯翻身下了床,站定在床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張楚,薄薄的嘴唇抿在一起,眼神跳躍著一簇簇的火苗。
張楚等著靳柯,沉聲說道:“未經他人允許闖入他人的房子,我報警抓你讓你坐牢都綽綽有餘。”
張楚眉梢一揚,然後把自己的手機扔在張楚跟前:“哦……那你報警吧,我不走。”
張楚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之後,卻遲遲的沒有按下去,然後咬牙切齒的把手機狠狠的朝著靳柯扔去,然後大聲的嚷嚷道:“你妹的,你給我滾,快點滾,我還要繼續睡覺呢。”
靳柯置若罔聞,把衣架上的衣服丟在了張楚的腦袋上,淡漠的說道:“聽著,你現在沒時間自怨自艾的,小事情鬧這麼久別扭也夠了,別沒完沒了的。”
張楚扒拉開衣服,委屈的瞪著靳柯:“你不是去相親了嗎,還理我幹什麼,去和那女人在一起啊,我才不稀罕你理不理我呢。”
靳柯停了下來,然後轉過身子,捏住了張楚的下巴:“不就是被親了一下嗎,我們都是男人,又沒有什麼損失,你至於委屈的和被人要了一樣嗎?”
然後他直起身子,頓了頓繼續說道:“快起床,你要和我去見顧言,時間快到了。”
說完之後,靳柯還真煞有其事的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臉上布滿了陰霾。
“見他幹什麼?”
張楚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為什麼那麼聽話,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
靳柯看了張楚一眼:“晴天惹惱了薄晉,被薄晉變相的軟禁在家裏了,他說要給夏家,孤兒院還有晴天的朋友一些懲罰。”
張楚渾身一個哆嗦,臉色也焦急了起來,他脫下了睡覺的短褲,露出了白嫩修長的大腿,那一雙白皙的腿就在靳柯的眼前晃悠了。
靳柯的眼神幽暗了下來,然後不著痕跡的咽了口唾沫,把視線轉到了別的地方。
張楚穿上了黑色的牛仔褲,著急的催促道:“那還去找什麼顧言,我們先去看看晴天吧,薄晉那神經病,什麼事情都可能幹的出來的。”
張楚一邊穿鞋,一邊晃晃悠悠的往門外走,十分著急的模樣。
靳柯陰惻惻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確定你現在能見得到晴天?”
“你什麼意思?”
張楚抵著門,轉頭疑惑的看向靳柯。
盡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朝著張楚走去,經過他身側的時候,利落的把門打開,抓住了張楚的手腕,隻聽到啊的一聲,張楚感覺眼前一花,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靳柯拉出了門外。
他一邊拉著張楚走在走廊上,一邊說道:“我記得剛剛和你說的很清楚,晴天被靳柯軟禁了,你聽清楚,是軟禁。”
張楚氣鼓鼓的說道:“可是現在是法治社會,他這麼做是犯法的,犯法我就可以叫警察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