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互相推搡“你不是說他病的很嚴重嗎?”
“我親眼看見那個女人去抓藥,還和大夫說病的起不來床了,怎麼突然就好了呢!”
“兄弟們,我看他肯定也是強撐著站在這裏,咱們一起上,看他一個還能打的過我們這麼多人!”
“上,這女人長的這麼好看,還有錢,咱們搶了她的錢,在玩她的身子,最後在把她賣到窯子裏去,兄弟們,咱們都惦記這麼久了,那一幫保護她的都走了,就剩下這麼一個人,這麼好的機會,咱們這次絕不能後退!”
“對,誰他媽後退誰是王八!”
男許霆英的嘴勾起一抹殘酷的笑,他原本以為隻是幾個小毛賊,隻打算略施小懲,現在看來,他們竟然還打著長安的注意,那就必須都得死!
他絕不會留給他們再冒險一試的機會!
連想都不可以。
幾個歹人互相打氣,推搡間就奔男人衝了過來,裏麵也有兩個是練過武功的,在這南城的地痞惡霸中也算是頭臉的人物,但是跟許霆英這種殺敵無數的人比起來,簡直都是一堆等死的大蘿卜,男人幾乎雙腳未動,牢牢守在女人的門口,一劍一個,將八個人紛紛劃斷了喉嚨,扔出了牆外。
男人打開曾念的房門,裏麵的女人抱著孩子緊緊縮在床裏,小孩兒倒是不怎麼怕,看他進來,跳下床,飛撲進了他的懷裏,“爹爹,爹爹,你把他們都打跑了嗎?”
他輕輕拍撫小孩兒的後背“都跑了,一個人都沒剩下!”
轉過頭看著女人,女人隻穿著單衣,領口微微敞開,淩亂的頭發垂落在肩膀上,帶著致命的魅惑!
男人微微側了身,將孩子放在了床上“別怕,都跑了你睡吧,我守在這,誰也不敢進來!”
女人看著他,沉默了幾秒,忽然問道“你不是病的很嚴重嗎,都起不來床了?”
男人還未說話,床上的小鬼頭就笑著說道“娘啊,爹爹是騙你的,他沒有生病,他就是想睡在娘的床上!”
許霆英使勁蹬了一眼小孩兒,這要不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早就踢出了門去。
男人上前一步,想要和女人解釋。
女人卻蹦下了床,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劍,顫抖著指著男人,“許霆英,你放過我吧,不要在逼我,我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了,永遠都回不到過去了。、
我每天都不知道怎麼麵對你,看見你,我就想起在都城的日子。
和你悔婚,從來都不是我本意,都是安又靈逼的,她拿了我父親黨爭的罪證要挾我,我能怎麼辦?
我獨自在都城的三年,每天都盼望著你能回來,我在看你一眼,可是你回來了,帶給我的竟然都是傷痛,你從來都不相信我。
我隻有你一個男人,從始至終都隻有你,我懷的一直都是你的孩子,念兒是,死的那個也是。
可你呢,你從未心疼過我,你從來都不相信我,你就隻會欺辱我,讓我像個妓女一樣的討好你。
出了那樣的醜事,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麼希望你能信我一次嗎,可是你還是沒有,你不禁沒有相信我,還強暴我,要殺死我一樣的強暴我,害我大出血流產,你卻從來都覺得我是活該,罪有應得!
你現在知道誤會我了,就來找我,就讓我忘記那些日子,我怎麼能忘,我這裏——”
女人指著自己的肚子,“這裏,被你害死過一個孩子,我身上的血,因為你,幾乎都流幹淨了,你卻讓我重新接受你,不可能了,許霆英,我恨你,我要恨死你了,我現在隻想殺你,殺死你,你聽到沒有?”
女人的眼淚瘋狂的流著,聲音裏都是憤怒的悲愴,一字字一句句都在控訴著男人的狠毒和絕情,好似一把刀子一下一下的慢慢淩遲著男人的心,男人的眼睛也濕潤了,這些都是他犯的錯,都是不可彌補的錯。
如果可以,他願意一死來求得原諒!
“所以,求求你了,你走吧,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會真的殺了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男人的眼中都是深深的絕望和對女人重重的憐惜,聽著女人的話,男人不退反進,胸口抵在劍尖上。
“長安,對不起,這是我最後一次像你說對不起了,我知道我的過錯都不可彌補,可我不能沒有你,也不能看不見你,更不能生活在沒有你的地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