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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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是個足球天才。他小的時候有很多小夥伴,足球踢得特別好,那時候就顯示出了強大的足球天賦。可是有一次他踢球的時候受了傷,醫生跟他說,以後不能進行專業的足球訓練了。所以,他與足球專業運動員因此而無緣了。但是,那個時候的他,已經是省足球隊的一員。後來,他的隊友,大都展開了各自的足球生涯,有幾個進了國家足球隊。這些我都是聽他親口告訴我的,一開始我還不信,可是等有一天我打開微信,看到他的空間的照片時,我才發現,他說的都是真的。這些年來,他仍然沒有放棄他的足球夢,雖然是個業餘的足球運動員,但是每次隻要有他參加的足球賽,他都能拿到第一名。在業餘組裏,他也算是專業運動員。正是這種運動至上的精神,一直鼓舞著他。我住的那個房間裏有一個書櫃,書櫃裏放著各種各樣的書,大都是經管類,文學類的書,也有一些人物的典藏。但是我從來都沒動過它,隻是當擺設一樣,每天看著這些書,心中就有種充實的感覺,很奇怪。

每天大中午起床,已經不是我最近養成的壞習慣了。可是這就是我,如果不是這樣,我也就不是我了。我喜歡在晚上工作,晚上的時候,我的思維才能更活躍一些,更能受我的控製,更能聽我駕馭。有一次,老師把我叫到教研室,跟我談空氣中的一些物質。這些物質是暗物質,目前的人類無法透過肉眼直接觀察到,更無法去洞察它們的內部結構。但是在紅外線的作用下,這些光點就有可能顯現,至於能不能顯現,還要看一個人靜心的程度。對,就是靜,這個詞,成為我和老師之間溝通最多的、最為核心的一個詞彙。這些暗物質,網上有種說法叫“光團”,很多高僧在做法事的時候,或者請已故的肉佛做法事,亦或者禮佛的時候,用帶有紅外線的相機拍攝,就可能會拍到這些光團。我在老師的辦公室裏,他向我展示了他的一些作品,這些作品裏都有一個主角,光團。

“光團,是有人死後的一個過度形態。它也是一種物質,但是這種物質隻能被紅外線感光後才能拍到。其內部結構都是統一的,放大之後就可以觀察到它們的細節。”孫老師這麼動情的說著,我就像是一個對世界毫無介入的孩提,聽從一個講述者的闡述。

孫老師繼續說,“人生前,按照《黃帝內經》的說法,具有精神魂魄四種東西。而人死後,魂飛魄散,四種東西湊不到一塊兒了。通常說一個人魂不守舍,就會胡思亂想。光團就是人的精神魂魄變幻成的一種暗物質。人類看到的物質世界就像是水麵上的冰山,而水下的那些,人類目前並不能充分認識透徹。”

那一天,是我第一次跟名牌大學教授對話。但是,我本不糾結的內心,突然打了個結。

接下來的每一天,我們的聊天話題都跟精氣神、靜心有關係了。

閑下來的時候,我也會到交大周圍四處走動。這是我第一次來,而我也可能隻在這兒呆兩年,或者不到兩年。由於我提前來到學校,還沒有正式報到,所以我並沒有學校正式的一卡通,當然也不能在學校食堂裏吃飯、洗澡,等等一切其他和一卡通有關的事情。那段日子就是是個編外人員,每天在外麵借宿,借吃。

人生,總會有些日子,讓你過的難忘,而這些日子,是你人生中重要階段的開始,熬過了這段時期,你可能就會步入更重要的下一階段。我也是抱著同樣的想法,每天吟詩給自己聽,或者像伊斯蘭信徒一樣禱告。當我走在人行天橋上的時候,無論夜晚還是白天,我都會駐足,然後麵向看不到盡頭的馬路,看著車流川流不止,看著五顏六色的車燈從遠及近,又從近及遠,輪廓漸漸模糊,最後消失在盡頭的拐彎處。人行天橋上的人群也是稀稀拉拉,尤其是在晚上,當你一個人,內心閑下來的時候,你真在一邊,觀望那些人群,你就能感受到,人是多麼奇怪複雜的動物。人沒有受到某個編程的控製,當然也沒有哪個編程那麼複雜(如果有編程能控製人的行為,我的壞習慣興許能改掉了),但是人就能應激,人就能有情緒,人就能思考,人就能判斷。我閉目,看到三兩個人,然後迅速記住他們的容貌,然後迅速閉目,就能瞬間在虹膜上記住他們的輪廓,我還能把他們畫出來。那些過往的人群在我的腦子裏過一下,我就不自覺得把他們的形態短暫的印刻在我的腦海裏。我很奇怪,人類的思想,為什麼能夠那麼豐富,沒有延遲,沒有偏差,高興就是高興,悲傷就是悲傷,高興時悲傷不再那麼悲傷,悲傷時,高興的事情也不會那麼顯得讓人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