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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淩飛坐在一家小酒樓內,與一男一女舉杯相邀,卻不想偶然的一瞥,居然看見了從馬車上下來的林遠清。那日他被姚鐵腳帶走,好一陣數落,道是他年紀太輕,江湖閱曆太少,要多看少說少做。
這半年下來,果然漸漸摸索出一些道道,結識了兩位武林後進,也就是桌上的兩人。
男的叫白文山,女的叫白綰靈,乃襄陽這片有名的白莊嫡出弟子,是兄妹倆。哥哥白文山今年二十,妹妹白綰靈今年二九,兩人一身的功夫頗為俊俏。
白文山尋著淩飛目光望去,見林遠清駐在原地左右環顧,手中的酒杯放了放,摸了摸剛剛蓄出的一縷烏亮八字胡,言道:“淩兄莫不是碰著熟人了?邀來一敘?”
他說著話,眼神直盯盯的看著林遠清,覺得這人一看就覺得叫人舒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無法言喻的自然。隻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接著道:“沒想到淩兄不僅僅在武林中有所建樹,就是士子中也頗有人緣,嗬嗬,不似我等,正好,正好,請來閑敘!”
話裏藏著話,淩飛有點不喜,不過也不放在心上。不管是下九流的江湖人,還是自稱下九流中最上等的武林中人,都不喜歡讀書的酸儒。整天舞文弄墨,故作風liu,卻不食五穀,手無縛雞之力,加之大宋重文輕武,難免彼此之間有所間隙,也不算奇怪。
淩飛回過神,抿了一口酒水,淡笑著搖了搖頭,說:“白兄著相了,林兄也是武林中人,嗬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說罷拿著座下三尺青峰,匆匆走出酒肆。
林遠清剛剛下馬,襄陽城內還是一片人聲鼎沸,不由駐足看奇。瞅了幾圈剛要走開,就看見了淩飛麵帶微笑走了過來。林遠清也是覺得奇怪,抱拳一禮,道:“原來是淩飛兄弟,上次一別已然半年有餘,居然在這襄陽又碰著,當真有緣。”
淩飛愣了一下,上次影響不可謂不深,沒想到也是半年過去,那懵懂無知的毛頭小子,如今也圓滑起來,心中很是高興。連忙回禮道:“林兄說的有理,緣分二字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真實存在,你我二人有緣的緊。若是有暇,在下與朋友在一邊飲酒,不知林兄肯賞臉否?”
林遠清沉吟片刻,含笑點頭,道:“也好,請。”
“林兄這些日子一直都在江湖上遊曆?”淩飛閑扯了一句,免得冷場。
林遠清搖搖頭,道:“在家過的年,才出來。”
又說了些閑話,就已經進了酒肆坐定,白文山兄妹兩人緊盯著林遠清看個不停,心中驚訝萬分。這哪是什麼江湖中人,看他肩披裘皮披肩,身穿絲緞的月白袍子,腰間更是係著玉帶,明明是個富貴人家的讀書公子,怎能是跑江湖的武林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