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他說今晚要你去陪(2 / 3)

“誰負責管理你們這些實習生的?”顧元鈞問她。

“是……蘭姐!”

“那你跟她說一聲,我把你從後勤調來做總裁秘書了。”

從後勤部到總裁秘書?這種火箭式升職方式真的算是懲罰嗎?

後來林奈才知道——是的!

在顧元鈞身邊做秘書,可比去後勤收快遞累多了。

怪不得這麼多年了,總裁秘書的十一人班底,隻有黃秘書一個人固定堅持了下來。

而其他人一聽到說是給顧元鈞做秘書,個個都如臨大敵,表示再多錢也不去。

畢竟掙再多的錢,也要有命花呀。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位高權重的人身邊位置真不是那麼容易待的。

湯蜜在那兒把情況打探明白之後,就回去給顧域稟報。

“你說顧元鈞讓她做秘書?”

“是啊,人家犯錯就是被開除,林奈犯錯就升了職,這得遭多少人眼紅啊?而且她還隻是個實習生,估計以後想安生也不行了,有的是人找她麻煩。”

連湯蜜一個頭腦簡單的都能想到林奈未來工作處境有多差,顧域自然比她想的更多。

不過男人表麵仍然不動聲色,他問湯蜜道:“實習生是不是每隔一個星期進行一次考核?”

“是的。”

顧域:“找個她不合格的理由,開除她!”

……

進入顧氏集團工作的第一個星期,可以算是林奈最輩子最難熬的一個星期。

原本她以為世界上最恐怖的事就是軍訓了,現在才發現不是。

有顧元鈞的地方,才叫地獄。

原本她也以為做總裁秘書能像湯蜜那麼輕鬆,整天除了接點電話,其他時間都可以給自己網購或者塗指甲油打發了。

然而當顧域的秘書跟當顧元鈞的秘書,那可是有天壤之別的。

總裁的秘書團共十一個人,除了林奈都是男的。

原本林奈還以為顧元鈞是不願意找女秘書,怕遇到湯蜜那種借著職務之便正事不幹,成天想著勾引他的。

了解過後才知道,因為秘書部門的工作特別多又繁雜,把女人當男人使,把男人當牲口使。

招男人是為了發揮最大的效率!

而林奈去了之後也是直接跳級,被當成牲口使!

白天忙著秘書的工作,晚上還有個蕾絲炸彈隱藏在她們寢室不能安生。那個譚瑞每次看林奈的眼神都讓人起雞皮疙瘩,彭飛菲又總想找她的茬兒。

除了這些內憂外患,林奈晚上還得熬夜做工作總結應付每星期一次的考核,不然方麗蘭那邊也要找她麻煩。

林奈覺得自己前二十年的安逸,可能都是為這一個星期工作量透支的。

然而考核過後,林奈還沒來得及放鬆,第二個周一就被單獨叫到了顧元鈞的辦公室裏。

受工作環境裏其他人的影響,林奈走進顧元鈞辦公室都下意識深吸了口氣。心裏止不住打鼓,擔心是自己犯了錯誤。

因為她這段時間親眼看著顧元鈞開除了秘書團一半的人,都是為工作或者生活上的日常小問題。

這種問題可能在寬鬆一點的領導看來夠不上訓一頓的,但是在顧元鈞的字典裏沒有‘下不為例’、‘以後注意點’這類詞語。

誰讓他抓到把柄,哪怕隻是因為擤鼻涕時少用了一張紙讓他看到髒東西,也是錯。

上星期有位感冒的同事就是這麼被開除的!

林奈這個星期核對了很多賬目跟數據,大多數都是跟數字打交道的,但是數學並不是她的強項。加上忙得暈頭轉向,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出差錯。

聽說在這個崗位的人,都待不過一個星期。

林奈戰戰兢兢走到顧元鈞麵前,果然看到對方手裏拿著她核對過的表格。

“顧總,您有事找我?”

“這份項目報價表格,是你負責的?”顧元鈞舉起手裏的文件,抬頭看向林奈。

“是我……有什麼問題嗎?”

林奈生怕顧元鈞直接把文件當頭砸過來,甩給自己兩個字:“走人!”

那她之前那麼努力想要進顧氏,想要在顧域麵前證明自己的計劃,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林奈手心都被自己捏出了一層汗,卻見顧元鈞在故意的停頓沉默之後回她:“沒錯。”

“額?”

“讓你進來隻是隨便問一下。”顧元鈞道,“你這一周居然沒犯錯?”

林奈:“……”

心髒病都快被嚇出來了,結果這大爺把她叫進來隻是表達一下詫異的心情?

可去你大爺的吧!

林奈在心裏偷偷罵了一通,不過表麵上對著顧元鈞的態度依舊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不滿。

“顧總,那您沒事的話我出去接著工作了。”

“等等!”

顧元鈞叫住她,從自己辦公桌下的抽屜裏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推到林奈麵前:“給你的!”

“這是什麼?”林奈上前小心翼翼把禮盒打開,隨即驚訝出聲,“裙子?”

“穿上這個,晚上跟我去個飯局。”

“額……顧總,我能問問您這是什麼意思嗎?我聽他們說,你一般不會單獨帶女秘書出去的!”

“不是你說讓我給新人一些機會嗎?今晚就看你的表現了。”

不知道為什麼,林奈看顧元鈞一本正經的表情,也能感覺出來他沒安好心。

但人家是頂頭上司,就算是要帶她赴鴻門宴,林奈也不能拒絕。

唯一為難的是,林奈發現顧元鈞給自己的那條裙子是漏胸的。

就是一般女明星走紅毯時,許多為了搶鏡頭爭話題穿的那種……要露半個球的。

林奈以前沒穿過這種,她自己在鏡子前試了一下,覺得有點太性感了。

穿上根本就不像是談應酬的總裁秘書,倒像是專門去賣的。

所以她自己做了個小搭配,在紅色的禮服裙外麵罩上雪白的皮草,正好把中間漏出來的那一塊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