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l
while
we"re
in
them,
right?
It"s
only
when
we
wake
up
that
we
realize
how
things
are
actually
strange.
Let
me
ask
you
a
question,
you,
you
never
really
remember
the
beginning
of
a
dream
,do
you?
You
always
wind
up
right
in
the
middle
of
what"s
going
on.(我們做夢的時候,夢境是真實的,對不對?隻有到醒來的時候才會意識到原來是在做夢,但也許你隻是在夢中醒來而已。)”他微微蹙眉,神情嚴肅,又似乎一切盡在掌握。
“我……”
“You
are
waiting
for
a
train,
a
train
that
will
take
you
far
away,
you
know
where
you
hope
it
take
you,
but
you
don"t
know
for
sure,
but
dosen"t
matter,
because
we"ll
be
together.”(你在等一班火車,火車會帶你去很遠的地方,你不知道火車會帶你去哪裏,但你並不確定,不過不重要,因為我們永遠在一起。)
這不是電影台詞嗎?她有些迷惑的垂下了頭,發絲從她的肩頭滑落。像是有什麼躁動不安的東西要從身體裏爬出來了。
半晌,斯伶舉起手機遞給對麵的男生,“這是你嗎?”
畫麵裏那個人和方牧之一模一樣,可是眼前這個人,就像是一比一複製出來,但是……他的鼻子是那個鼻子,眼睛是那雙眼睛,可在她眼裏,無論多麼相似的五官,眼前這個人,都不是方牧之。她甚至不敢問對方的名字……
一顆心像是墜入了一潭死水,不等到對方回答,她其實心裏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對不起。”斯伶攥著衣服兜裏那張符紙,滿心的委屈再也壓抑不住,眼眶裏打轉的淚水無論怎麼仰頭也不會減少……她盡量控製著自己顫抖的動作,小心的起身拉開凳子,向樓道間跑去。
不知道是手心的汗水還是眼淚,那張符紙皺皺巴巴的躺在她的掌心。
朱砂或者是血留下的紅色筆記,遊龍畫鳳的勾勒出一張符紙。實際上斯伶完全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作用,但是背麵寫著兩行字她卻認得出來。上麵寫著:【程平。庚戌年,己卯月,戊子日……】
她把臉深深埋進胸口,頹唐的在樓道間把身體裏的水分傾倒幹淨。再次打通了那個電話:“尤醫生,我覺得自己的精神分裂可能複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