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醫生就過來了,檢查了一番後告訴費南澤針一旦注射到傅彩兒身上,具有致命的效果,幸好及時阻止了,否則必死無疑。
費南澤陰冷的目光射向傅晚歌,像是想要把她撕碎一樣。
傅晚歌立即看著醫生問,“她不是醒過來了嗎,你給她檢查啊,她是醒了的,沒有昏迷。”
醫生否認,“病人並沒有蘇醒的跡象。”
傅晚歌激動地說,“不是這樣的,她醒了啊,她還跟我說話了。”
她抬起自己泛紅的手,“你看看,我的手指就是被她踩成這樣的,她根本就沒有昏迷,她是裝的,你們……”
“閉嘴!”
費南澤抬手掐住她的脖子,表情寒戾,“傅晚歌,我真想殺了你!”
他太用力了,使得她的呼吸不暢,傅晚歌仰著腦袋用手去掰開他的手指,“放……”
她震驚地望著男人冷血無情的麵孔,為了傅彩兒,他想要掐死她!
他恨她恨到了這種地步?
她認命地閉上了眼,心死如灰。
算了算了,她輸了,輸給了傅彩兒。
最後一刻,費南澤還是鬆開了她。
一得到自由傅晚歌整個身體就軟塌了下去,扶著胸口跪在地上咳嗽不止。
費南澤看到她咳得滿臉通紅眼底閃過一絲不忍,可一想到她今天又想害死彩兒就狠狠壓下念頭。
經過剛才一幕傅晚歌徹底對費南澤死心了。
回到別墅後她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要離開。
費南澤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提著行李箱從樓上下來。
傅晚歌拉著行李箱走到他麵前,將手上的資料遞給他,聲帶有些受損很是沙啞,“簽字吧。”
費南澤低頭接過資料,看著上麵郝然寫著離婚協議書。
他抿起了薄唇,離婚?
傅晚歌看著他,“既然你已經不愛我了,那我們離婚吧。”
她好累,她撐不下去了,而且她現在懷孕了,她要保護好孩子。
“離婚後,孩子也就跟你沒有關係了,我要把孩子生下來。”
費南澤是打算跟她離婚,但由她提出來讓他極為不爽,她這個罪人有什麼資格提離婚?
他憤怒將離婚協議書撕成碎紙,扔在地板上。
“傅晚歌,什麼時候離婚,輪不到你說了算!”
傅晚歌蹙了蹙眉,“你什麼意思?”
他不是要跟她離婚嗎?
她終於肯放手離婚他不是應該很高興嗎?
費南澤淡淡地說,“彩兒醒了,你去照顧她,出院前的這段時間裏不準再出任何差池。”
傅晚歌驚訝,傅彩兒不裝昏迷了?她醒了?
她又想搞什麼把戲?
“你要我去照顧她?”
費南澤冷冷地問,“還是你覺得去坐牢更舒服?”
傅晚歌縱火意圖殺人,他隨時可以送她去坐牢伏法。
“你應該慶幸,我還肯給你機會贖罪。”
傅晚歌在心底冷笑,嗬,她何罪之有?
但他都要為了傅彩兒掐死她了,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她擔心他會利用權力誣陷她去坐牢。
“是不是她出院了你就放我離開?”
費南澤看著她的臉,嫌棄地道,“隻要彩兒能平安出院,我會讓你有多遠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