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寒見到雲戈的留字後,頓時有點懵了,暗道這女人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了,自己可是真的沒什麼意思,隻是抱著玩玩的心態。
同時又以為是伊南把她驅逐公牛鎮,於是便去找伊南。
不過剛要去找伊南,沒成想,他自己過來了。
“雲戈到底惹了什麼人,你為什麼要將她趕出公牛鎮?”酒吧中,楚寒問伊南。
“一言難盡啊!不過今天,我真沒趕她走。也許是她自己想通了,悄悄離開。”伊南似乎有點惆悵。
楚寒喝了杯酒,道:“挑簡單的說。”
伊南也喝了一杯酒,桌上的酒都是楚寒之前調的,他越喝越覺得自己曾經喝的酒都是尿。
“說簡單點,就是雲戈如果不走,那麼,鎮上無辜的居民早晚都將為她陪葬。”
“握草,你這說的也夠簡單了吧?”
“不是你讓我說的簡單點嗎?”
楚寒一陣無語,道:“還是我來問,你來答吧。”
伊南道:“好,你問。”
楚寒問:“雲戈得罪過誰?”
伊南想了幾秒,道:“地下城的人販頭子肺癆傑算一個,如果不是我駐守在鎮中,這個混蛋早就帶人殺過來了。”
在公牛鎮已經四五十天,楚寒也知道偏遠的西部還有個城,公牛鎮往東相去四十公裏的地下城,那裏是惡棍的天堂。
這個地界屬於狂怒公會與石崎集團兩大勢力的交彙處,沒人管。
狂怒公會也好,石崎集團也罷,基本上屬於兩個日趨完善的小型帝國。
楚寒現在算是弄明白了,這兩個勢力就相當於他前世華夏古代的南北朝。
一個總部城邦在南,一個在北。
石崎集團控製南部,雖然才短短幾十年,卻發展的快。
要知道,石崎的出身,可是來自楚家兵團,對掌控的城邦采用全軍事化管理,後來整合了南部幾個武裝勢力後,又組建聯邦議會,更像一個聯邦帝國。
不過狂怒公會是老牌,畢竟是地頭蛇,二十多萬的軍隊可不是吃素的。
開始的時候,他們打得很積極,都想吞掉對方。
不過打來打去,誰也勝不了誰,於是懶得打了,簽了停戰協議,各自發展實力。
當然局部偶爾有點摩擦還是經常會發生。
楚寒再問:“還有誰?”
伊南接著道:“如果猜的沒錯,雲戈曾經殺過石崎集團某個議員的外甥,那個議員家族對她發布了追殺令!”
楚寒這下有點吃驚了,道:“雲戈難道來自石崎集團?”
伊南又喝了杯酒,道:“由於公會的人口製度沒有普及,到了偏遠的城鎮,基本上就亂了。身份銘牌很容易偽造,誰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是不是公會子民?”
“當年,我識破了她的假身份銘牌,可瘋婆子要保她,我也不好將她驅逐。”
楚寒眼睛一亮,帶笑道:“可我也沒有公會的身份銘牌,你為什麼沒趕我走?”
伊南沒好氣笑道:“你會一樣嗎?你能留在我的公牛鎮,就是我的祖宗,能趕你走嗎?”
這麼多天過去,楚寒在伊南的心目中,就如他此刻所說,簡直是他的祖宗了。
隻要楚寒叫他往西,他絕不會往東。
二人相視一笑,話題再轉到雲戈身上。
伊南道:“這次那個議員家族也不知從哪裏得到消息,得知雲戈在公牛鎮,雇傭了兩個連的傭兵,經由地下城越過邊境,分兩路搜尋雲戈。”
“其中一個連與我的巡邏兵有過遭遇戰,後來如果不是我帶人及時趕到,死的人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