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在乎他們怎麼看呢。反正我隻要知道,秦明月不是你老婆就夠了。”
魅仙兒仰著俏臉,溫柔的看著葉辰。小嘴一撇,不屑的說到:“他們鄙視的又不是我,關我什麼事。”
“臥槽,你這個神邏輯!”
葉辰痛苦的一捂臉,他簡直快要被魅仙兒這個神奇的思維給打敗了。伸手捏著魅仙兒的小鼻子,一臉痛苦的說道:“可是他們鄙視的人是我啊,仙兒姐姐。難道你看到你正直善良,帥氣逼人的弟弟被人鄙視就能無動於衷嗎?”
“能啊,為什麼不能。”
魅仙兒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我隻要知道秦明月不是你老婆就夠了。”
……
“沒法談了,沒法談了,這個瘋女人。”
葉辰悲憤的一撇嘴,甩開魅仙兒拉著的玉手,疾步走了開去。
“哎呦,乖弟弟,你要去哪裏啊。”
嘴角滿是濃濃的笑意,魅仙兒嬉笑著看著葉辰怒氣衝衝的離開,急忙追了上去,重新挽住葉辰的胳膊,媚笑著說道:“入了姐姐的魔掌,還想逃跑,美得你。”
“瘋女人。”
葉辰直接無視了魅仙兒溫柔的笑意,暗暗嘀咕了一句,複又加快了腳步。
“快點,快點。”
趙奎心中嘀咕著,本來已經很快的腳步再次加快。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見到老板了。
別誤會,光頭趙奎不是衝著老板的美色去的。
事實上,雖然很多人都承認的老板的美貌,也有很多人抵擋不住她的媚功,淪為她的裙下之臣。
但是對於老板,大部分人還是將她定義為蛇蠍美人,隻可遠觀,不可近玩。
不提老板的恐怖勢力,一般的家夥是不是能夠順利近身而不被八大金剛撕碎。但就是老板的麵首那悲慘的下場,無緣無故的失蹤就叫人心驚膽戰了。
美人雖美,但卻也要有名享受才是。為了一時的歡愉,丟了性命,錯過了更多的美女,這自然是得不償失的。
光頭趙奎這麼急著見老板,自然是衝著他那個引蛇出洞的龐大計劃去的。
如果此計劃能夠得到老板的支持,得以實施的話。那麼那些躲藏在暗中,覬覦著泰安保全的仇家門,就會在迫不及待的跳出來的那一刻,被他和老板以雷霆萬鈞之勢徹底掃除,從此泰安保全再無能夠威脅到它的敵人。
當然,作為一個合格的陰謀家,趙奎不是沒想過老板想要吞並泰安保全的可能。
但是一個小小的泰安保全,還不值得老板為此背負上背叛盟友的惡名。如果老板真的這樣做了,那她以後在道上就很難混的下去了。
當然,他並不知道,老板的真正目標不是泰安保全,而是林火。一個林火就足以抵得上五個泰安保全了。
並不知道老板真實意圖的趙奎敲開了老板的房門,開始闡述起他的宏偉計劃。
狼耳朵很鬱悶,鬱悶到他那被狼咬掉半塊,隻留下半截的耳朵也變得通紅起來。
違法犯罪的事他不是沒有幹過,相反還幹的異常熟練。可是要說到殺人這種事情,那狼耳朵是萬萬不想參與的。
原因無它。
並非是狼耳朵忠厚善良,不忍傷及無辜。也不是他遵紀守法,爭做良好市民。而是因為無端殺人這種事情,總是有損功德的。
狼耳朵有些迷信,因此他深信無端殺掉無辜之人,縱然能躲過警察的追捕,地府裏的十殿閻王卻是決計難以躲過的。
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他種下的孽緣,到了地府裏,閻王肯定會按著記錄一一懲罰。不但要上刀山下油鍋,說不定還會連累到下輩子無法投胎做人。
這樣的嚇人後果,狼耳朵又怎麼敢冒閻王之大不韙去幹呢。
但是他不想,有人想讓他想。
“嗬嗬,閻王找你算賬,那也是幾十年後的事情了。”
直接把一把強弓拉成了滿月,龐溪風箭頭直指冷汗直冒的狼耳朵,語氣陰森的說道:“可是我要找你算賬,卻是現在就能辦到。要麼你死,要麼他死,你自己選一個吧。”
眼中的箭頭無限放大,狼耳朵渾身冷汗,身體也禁不住哆嗦了起來。
“好,我答應你。”
半晌,狼耳朵終於無可奈何的垂下了頭顱,聲音低沉的說道。
“好好好。”
連說三個好字,龐溪風眼見唐火朝他示意,點了點頭,拿出一個箱子打開,淡淡的說道:“這是50萬的定金。事成之後,再給你15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