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虞越怎麼總暗搓搓羨慕任飛呢,任飛的學習能力是真的強,學習不提,那是公認的學神,單就高考前在烘焙教室做的那個蛋糕,以及後來他照著菜譜學做的辣炒梭子蟹,那都是一步成功,味道極佳。
輪到某些事方麵,任飛再次展現出了他的學習天賦。
能不好好學嗎?第一次體驗那麼糟糕,任飛十分擔心會讓虞越從此討厭他的觸碰,未免第一次的糟糕情況再次出現,他可是拿出比學習時更大的熱情和專注度,文字和視頻配套,就差逐字逐句一幀一幀學習,看得虞越相當想拿個枕頭把他捂上西天。
羞恥!
太羞恥了!!
可羞恥之餘他被任飛拉著一塊“學習”時還是在扭捏之後紅著臉繼續下去了,那事兒又不是一個人的事,而且兩人間他才是更容易受傷的一個,不學會保護好自己怎麼行?
所以這一來二去的,居然還嚐到了一些滋味。
年輕的身體最是血氣方剛,不過兩人都不至於貪戀,這種事情做太多,傷身,還是得有節製才行,未來還長著呢,不差這短暫的歡愉。
他們這一趟的旅遊時常為兩周,鷺島一周,瓊州一周,24號直接從瓊州走,約莫三個半小時的飛機,也是任飛的又一巨大挑戰。
“任飛,乘暈寧你放哪了?”他們明天回程,虞越擔心他明天三個多小時不容易過,所以提前買了藥。
“背包側兜裏。”任飛回著又想起什麼,“我覺得試卷挺管用的,鷺島來瓊州我刷了三套試卷,除了有一點點暈外並無其他不舒服。”
虞越睨他一眼,認真道:“一個半小時的飛行時間和三個半小時不一樣,以防萬一,明天你上飛機前半小時還是吃一片乘暈寧。”
“行吧。”任飛對自己的體質並不抱太大希望,他感冒後吃任何感冒藥都不起效,其他藥暫時沒機會吃,但他有種感覺,乘暈寧在這兒不會有用。“越越,別忙活了,要收拾可以等明天,不急於一時,快來睡吧。”
“馬上就好。”虞越強迫症不嚴重,但偶爾也會犯一次。
任飛叫不動他,視線隨著他移動,不自覺想起他從第一天見虞越開始到如今已經過去整整一年零四個月,初次見麵,他對虞越的印象是什麼呢?
嗯,身材不錯。
其實說不錯還是誇張了說,那會兒的虞越偏瘦,雖然隱約還能看出有肌肉,可鎖骨也是清晰可見,沒辦法,正是長身高的年紀,所有營養被骨骼吸收,肉反而成了其次。倒是那腰,是真的細。
現在虞越腰仍然細,大概過了猛長身高的時間,這一年他身上有了些肉,雖還是偏瘦,但整體看來比一年前要勻稱許多。
“看什麼?”虞越至收拾完都沒聽到他的聲音,以為他在玩手機,結果一看卻發現他盯著自己發呆,不由有些納悶。
任飛回神,朝他伸出手,他愣了愣,倒也沒扭捏,將手搭上去順勢上-床,傾身在任飛唇上咬了一下,任飛順勢加深這個吻。這大概就是屬於戀人之間的甜蜜,總時不時想粘一塊,粘一塊後又想卿卿我我。
吻著吻著,差點又走火,好懸任飛理智上線,壓下了火:“今天不能再做了,不然你明天要難受。”
氣喘籲籲的虞越瞬間臉色爆紅,他一把推開任飛,沒好氣道:“我本來就沒想!”他是真沒想,今天白日宣過一次,身心皆已舒暢,為保持明天回家一個好狀態,他今晚打算好好休息,要怪隻能怪身體太年輕!
任飛知道他打算,也沒嘴賤,讓他枕在自己胳膊上,轉了話題:“越越,我問你個問題啊。”
“嗯?”虞越疑惑看他。
“我們最開始認識那會兒,你是不是……挺討厭我呀?”任飛問。
聞言虞越露出詫異來:“你怎麼會這麼認為?”旋即眉頭微蹙,說:“我沒討厭你,相反,我覺得你應該討厭我。”
“咦?怎麼說?”任飛也納悶,並仔細回憶自己到底做過什麼或說過什麼讓虞越認為他討厭他,好像……沒有吧?
不提還好,一提虞越就想起第一次見任飛時他給挖的坑,他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後尷尬是真,占據任飛十多年少爺身份即使並非他故意但仍覺心虛,因此也做好會被任飛討厭的準備。可第一天就給他挖坑,若不是他有所提防,還真叫任飛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