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莫羨滿是警惕地盯上了葉青青,這個女人絕不簡單。
葉青青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轉而滿臉歉意地看著兩人說:“我快要趕不上婚禮了,就不和你們聊了,再見啊!”
莫羨莫名有些不自在,沒和她揮手道別。傅行簡隻是淡淡點頭,也不想與葉青青多說的樣子。
“對了!”葉青青跑了兩步忽然停下,轉身看著傅行簡,“學長,下周三你有空嗎?”
“怎麼?”
“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單獨談談。”葉青青一副欲言又止,邁步到傅行簡身邊,這樣一來兩人便貼得很近,讓莫羨不太高興。
於是莫羨問她,“你不是趕著去參加婚禮嗎?”
葉青青回答得理直氣壯,“婚禮再急,這些話還是要告訴學長的。你方便先回避一下嗎?”
莫羨的臉色當即暗了幾分,就在這時傅行簡開口說,“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讓莫羨聽見也無妨。”
“這……”葉青青難耐地咬了咬下唇,一雙眼睛還是上下打量莫羨,對她很有防備的似的。
她越是這樣,越讓莫羨心生厭惡,於是眉頭緊緊蹙了起來,冷聲問她,“你到底要說什麼?”
葉青青神秘一笑,仰頭看著傅行簡,“還是算了,有外人在不方便,我在微信裏和你說吧!”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莫名其妙地出現,又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看似不經意之間的流露,卻著實讓莫羨心裏堵得慌。
或許是看出了莫羨心裏的不自在,傅行簡主動解釋說,“她曾是我的學妹,同一個導師,但我們差了兩屆,在學校的時候沒見過幾次。”
“我知道,這些資料上都寫了,她也學的管理嘛。”
怎麼聽都覺得莫羨的語氣酸酸的,傅行簡笑著將她拉進懷裏,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怎麼?吃醋啊?”
莫羨狠狠推開他,言不由心道,“走開,鬼才吃醋!”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就是喜歡莫羨這副占有欲滿滿的樣子,讓他明白自己在對方心裏究竟有多麼重要。
懷孕的人氣性大,忘性也大,那天之後莫羨漸漸就忘了葉青青的事。直到周末,傅行簡的微信上收到了一個好友申請,葉青青主動來聯係他了。
當時傅行簡並沒同意好友申請,直到葉青青在申請下麵打了一行小字:季登閣老師去世了,葬禮定在下周三。
這個人就是曾帶過傅行簡和葉青青的導師,雖然他不是對傅行簡幫助最大的一個人,卻也曾在傅行簡迷茫的時候為他指引過方向,念在這份師生之情,傅行簡理應去葬禮上吊唁,祭拜。
於是傅行簡同意了葉青青的好友申請。
兩人約好下周三一同去葬禮吊唁。
這事傅行簡沒告訴莫羨,一來莫羨和季登閣素未謀麵,犯不上為了他去給一個陌生人鞠躬上香,再來便是怕她沾染到晦氣,懷孕的人不宜出席葬禮,這幾乎是大家默認的規矩了。
於是莫羨便不知道自己的老公要和蠢蠢欲動的“小狐狸精”一起參加葬禮這件事,每天在家吃吃喝喝,過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