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高端會所裏的酒桌前,一群男人圍著一個漂亮的女人。
“南智雅,這是五萬,你把這桌上的酒喝完,錢你都帶走。”
一個紈絝笑嘻嘻的把一摞錢丟在桌上,眼裏是不加掩飾的企圖。
南智雅盯著那一疊錢,又看了看桌上那瓶度數極高的洋酒,胃部早已隱隱作痛。
南家破產,母親卻被查出肝癌。
可南家所有財產都被凍結,南智雅別無選擇,為了賺快錢隻能到酒吧銷售酒。
曾經的南家大小姐成了如今人人可采。
麵對周圍看戲的讓人們,她一咬牙:“好,我喝。”
南智雅閉了閉眼,伸手拿起酒就往嘴裏灌。
喉間似火燒,胃裏卻像是刀片在攪動,痛得她渾身發顫。
灌完一瓶酒,南智雅伸手想要拿錢,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人群後響起:“五十萬,再加10瓶。”
男人緩步走來,那些紈絝一見他就立刻讓出位置。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寂靜,看清男人臉的那一刻,南智雅隻覺得心髒都停止跳動。
李硯,他回來了。
南智雅眼裏閃過一絲痛意和難堪,可她避無可避,隻能傻傻的站在那裏。
李硯站在南智雅麵前,聞著她身上的酒味,眼裏的厭恨更甚。
他帶著刻骨的恨意開口:“南家大小姐不染塵埃,怎麼做起這種自甘卑微的事?”
看著南智雅陀紅的臉瞬間煞白,李硯心中滿是報複的快意。
兩年前,他們還是一對戀人。
她是高高在上的南家小姐,而他不過一個窮小子。
後來,李母病重,他卻收到了南智雅的分手短信。
大雨傾盆,他在南家緊閉的大門前站了一夜,等到的卻是南智雅滿臉不屑:“你走吧,我要的是成為人上人,不是要跟你這種人過苦日子的。”
李硯坐下,酒吧的燈光在他臉上明暗交替。
酒保很快拿了十瓶酒過來。
這種高濃度的酒,一瓶已經是極限,十瓶……
南智雅心中酸楚,想要解釋當年的事:“我當年……”是為了你……
可她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李硯打斷。
“我不想聽你說話,喝。”
南智雅的解釋再也說不出口,她看著李硯痛恨的眼神,心如刀絞。
她拿起一瓶酒,仰頭便灌了下去。
酒水從她的嘴角溢出,沾濕了她的衣服。
看著周圍人,李硯冷聲道:“都給我滾出去!”
酒桌前眨眼間隻剩下兩人,李硯指了指桌上,帶著惡意道:“拿人錢財哄人開心,這規矩你知道吧。”
南智雅猛地震驚,如今她在他心裏,已經如此不堪了嗎?
李硯見她不動,冷聲道:“南智雅,我耐心不多。”
南智雅下意識看了一眼男人冷峻的臉。
兩年不見,他已經成長了太多,周身氣勢淩然,無法抗拒。
想到還在醫院裏的母親,南智雅狠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