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看到此二人,倒是沒有感到意外,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楊浩看著戚關紅等人,他也沒有好臉色,一副責備的口氣說著。
“剛才這倆人不老實,在路上耽誤了些時。”戚關紅解釋的說道,完全不像個大佬,倒像個小弟差不多。
戚關紅說的路上耽誤了時間,是因為秦文生倆人想跑,為了讓秦文生倆人服服貼貼的聽話,隻能叫人狠狠揍他倆,直接揍服他倆。他倆人身上的傷就是他叫人給打成這樣的。
楊浩徐徐朝秦文生倆人看去,見他倆那神情全是不服氣和不甘心。
堂堂一個公司大老板,被人揍的這麼慘,換著誰都不甘心和不服氣。
最讓文景鬆不甘心的是,自己花了二十萬請戚關紅幫自己做事,現在反過還被戚關紅威脅,抓住直接帶到仇家這裏來,這不是把自己倆人往死裏整?
他倆怎麼會甘心呢?是天的不甘心。
現在落入到敵對方,倆人感覺到一絲危險。
他倆昨天叫人動手襲擊孫之兵一夥人,把對方十幾個人打進了醫院,這仇恨可不小啊!僅僅過一天就落入到孫之兵之手,關鍵還是自己雇用的戚關紅;然而自己被抓過來的人,也是戚關紅。
“戚關紅道上有道上規矩,你把我倆抓到這裏來是什麼意思。”文景鬆對於戚關紅這種出爾反爾行為很是不解,也是非常的憤怒。
估計是戚關紅臨時倒鉤,玩了這麼一處。目的就兩邊撈錢。
一個以賺錢為目的混混,主要錢給的多,叫他什麼都願意。
就算他倆憤怒,想反抗,可是現在這處境,別說反抗,能活著出去就不錯了。
“文總,打傷我那麼多兄弟,你說怎麼辦。”楊浩問著,語氣態度看似很友好,可是細細一聽,蘊藏著殺機。
“醫療費我賠,受傷的兄弟,每個兄弟我出三萬塊,作為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文景鬆感覺到危險,能用錢解決事情,不算事情。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從這裏走出去。
“三萬塊少了點吧!”楊浩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一把二十厘米左右長的匕首,在那裏玩來玩去,看著文景鬆淡淡的說著。
“我出五萬塊。”文景鬆說這話時,像被割肉一樣。
因為那把匕首和那個可怕眼神,太可怕了。所以為了不惹怒對方,再次加錢。
“我兄弟被你的人,打成重傷啊!躺醫院最少二三個月。你是搞建築出身的,現在工人做一個月要多少錢,你應該心裏清楚,還有那些重傷的兄弟會不會有後遺症,如果有什麼後遺症的話,以後就幹不了這行,幹不了這行,那以後他們還能做什麼,什麼都做不了。最主要的是給他們造成了心裏傷害和陰影,恐怕不是錢就能解決的事。你說賠償五萬塊是不是少了點。”
楊浩說話時起身走到文景鬆身邊,居高臨下的說著,那言語盡是一種寒刺。
“那你需要你賠多少。”文景鬆低著頭,小聲回答著,一副膽戰心驚,生怕對方發飆,或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