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要是跟許明陽說一聲,這姑娘心裏那點歉疚估計就要煙消雲散了。
“你滾蛋吧!”
楊浩擺擺手,跟趕蒼蠅差不多,“回頭告訴那個梁寬,今天這件事我會告訴許明陽的,讓他徹底死了這條心,許明陽知道這件事,隻能格外的看不起他。”
“好!”
禿頭無異於聽到了仙樂,興奮的爬起來,顧不得自己小弟,狼狽跑了。
“這梁寬到底是誰啊?”
陳降看楊浩顯然認識,不然幹嘛要禿子回去傳話,“他是楊家人?”
“不是!”
楊浩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帶著灰熊往公司裏走去。
奇了怪,搞得神神秘秘的,告訴我能死啊?
他搖搖頭,歎息一聲,急忙轉身追上去,“喂,等等我。”
梁寬坐在酒店的包間裏,滿滿點了一桌子的飯菜,他等著禿頭這群人回來,要好好款待他們一頓,給他們接風洗塵。
楊浩跟他的仇,不是什麼殺父之仇,卻是奪妻之恨,必須要報的。
此時房門被人推開,梁寬激動的站起來,興奮道:“事情成了?”
禿頭鼻青臉腫走進來,一張臉黑成一團,看著梁寬興奮的樣子,心裏就氣不打一處來,抬手一個耳光打在梁寬臉上,破口大罵道:“草泥馬的,事情還成沒成,老子差點被人家丟進海裏喂了魚!”
“……”
梁寬被打蒙蔽了,這禿子發什麼風,回來居然開打他?
“你瘋了啊!”
梁寬吼道:“禿子,我給你錢,要你辦事,你回來打我?”
傻逼!
到現在你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是吧?反正老子是不玩了,你自己找死去嘚瑟,跟老子也沒關係。
他一把推開梁寬,坐在椅子上,狠狠喝了一口酒,“楊浩要我告訴你,這件事他會告訴什麼許明陽的,讓你死了這條心,這輩子都別惦記了。”
告訴許明陽?
梁寬有些慌了,這什麼意思?
楊浩那混蛋是要說他壞話啊。
他顧不得生氣被禿子打了一耳光,急忙跑過來,鄭重道:“你的意思是,他要跑去許明陽那裏告狀?”
麻痹的,老子認識許明陽是誰啊?
你跟老子說什麼許明陽不許明陽的,老子根本不知道好不好?
“我不認識許明陽,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去告狀,但老子要告訴你,你們之間的事情老子不管了,跟老子沒關係,聽懂了?”
禿頭把酒杯拍在桌子上站起來,“梁寬,看到老子這一身傷了?”
梁寬心裏忐忑,根本沒聽他說了什麼。
“不行!”
在禿頭皺著眉頭的時候,梁寬突然拍了桌子一把,喊道:“我要去許家。”
“我操了,你特麼的不把老子看在眼裏是吧?”
禿子一肚子火,為了幫梁寬,可是付出了血的代價,回來這裏,一句安慰都沒有不說,反而還被忽視了。
梁寬回過神來,幹笑道:“禿子,給你的錢當做辛苦費了,我還有事,你慢慢吃,我走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