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倩一路走過來看著一個個的不是捂著頭就是捂著肚子的。
白綿綿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房間正廳都不見人影,讓花倩好找。
“或許去了西院?”蕭訣見花倩東張西望的,估摸著在找白綿綿無疑了。
花倩不知為何整日粘著白綿綿,想到這蕭訣心中竟生出不滿!
“也對。”花倩點點頭,白綿綿今日出入西院頻繁,想必是……去看臉去了。
約莫是酒勁還未過去,花倩感覺頭昏昏沉沉的。
蕭訣瞧著花倩不太對頭,伸手摸了摸花倩的額頭,果然有些發熱,“你發燒了你不知道嗎?”語氣中帶著責備。
“嗯?是嗎?”花倩渾然不覺,覺得頭昏腦漲,全身無力。隻當許久未曾喝酒有些不適應罷了。
看著花倩全然不在意的模樣,蕭訣怫然不悅,抱起花倩便往西院走去,也不顧花倩是否願意。
花倩此時身體不適也反抗不得,隻得任由蕭訣抱著。
其實蕭訣長得也不差,比起平常見過的一些男子相比。平常見蕭訣總是一副不正經的模樣,而此時蕭訣嚴肅起來竟也擔得起玉樹臨風四字。
蕭訣感覺到抱著的女子盯著自己的目光,抿嘴一笑說道:“白小姐一直看著我是終於發現本公子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了?”
被道中心事的花倩臉一紅歪過頭去,嗔怒道:“弱雞一個,哼。”
白綿綿果然在西院,同陸遠道一起不知去哪裏弄了條魚來。
此時正在開膛破肚,陸遠道好奇非要來搶著殺魚,“漂亮姐姐,我想來。”
“不許。”白綿綿看都不看一眼就拒絕了。
陸遠道有些不開心,本就是想煮魚給小白吃,如果不是自己煮的那小白肯定不理自己,抱著這種想法陸遠道一把搶過白綿綿手中的刀。
“哐啷。”陸遠道爭搶時不慎劃傷了手,好不容易上來的刀子又掉落地上了,血正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流,可陸遠道好像不怕疼似的,還想將刀撿起來。
“啪!”白綿綿一把打掉陸遠道的手,將魚丟在一邊,拉過陸遠道就往房間內走去。
正好碰上蕭訣抱著花倩過來。
蕭訣瞧著陸遠道手上血流不止估摸著這祖宗又闖了什麼禍,“怎麼了這是?”
白綿綿現在毫無心思去回答他的任何問題,冷言:“快速拿包紮的東西過來。”
瞧著白綿綿緊張的樣子蕭訣也幹脆閉嘴不問了,柔聲問到:“能走麼?”
花倩點點頭,揚言:“這算什麼,當年身受重傷我還能再戰。”
蕭訣摸摸花倩的頭,“以後不會了。”說完便去拿包紮的物品了。
被蕭訣這麼一溫柔對待,花倩突然覺著自己好像有些能夠體會到女子的柔弱了。
花倩又搖了搖頭,這樣下去一定會跟那個弱雞一樣的,不行不行。
白綿綿麵無表情的給陸遠道的手包紮好後,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靜靜地坐著,表情有點嚴肅。
陸遠道知道白綿綿生氣,輕輕地扯著白綿綿的衣袖,生怕扯重了白綿綿更加惱怒,“漂亮姐姐,我不疼的……”
蕭訣也幫忙求情道:“白小姐,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跟小孩子一樣計較了。”說實話為什麼求情,蕭訣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為了生存吧。
花倩見白綿綿不高興怒斥陸遠道:“你能不能不要給我們添麻煩了!”
花倩本就不喜陸遠道一行人,身份不明,目的不詳,來曆也不願同她們說,白綿綿允許他們留在府上更是讓她心生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