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約翰怒氣衝衝的把酒杯砸在桌子上,琥珀色的威士忌濺的滿桌都是,約翰也失去了之前優雅的模樣。
“這有什麼好笑的......”他剛說了一句,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
“這有什麼好笑的。”一個不滿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這個本應隻有他們兩個人存在的屋子裏。
鮑爾和約翰同時從座位上驚起。同時,鮑爾迅速地從沙發一側抽出了一把左輪手槍對準出現在酒櫃旁邊的年輕人。
“這個理由可是我親自想出來的,你們覺得很可笑嗎?”年輕人一副被侮辱了的模樣,不滿的看著約翰和鮑爾兩個人。
這話聽的兩人一驚,鮑爾首先反應過來:“是你殺的那位議員?”
此時,一滴滴冷汗從他的寬厚的腦門上滾滾滴落,如果是這家夥殺死的議員,那麼他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也就不言自明了。關鍵是這個家夥是怎麼悄無聲息的突破自己的防禦係統進來書房內部的。
“你是誰,慢慢的轉過身來,別玩花樣,不然我就開槍了!”雖然緊張,但是手中的左輪手槍給他稍微的增添了一些自信。
不過來客依舊從容不迫,慢條斯理的從酒櫃裏拿出了一個幹淨的酒杯,從冰盒裏拿出一塊晶瑩剔透的冰塊,將其投入了玻璃杯中。
“叮鈴噔噔。”“砰砰砰砰砰砰!”
原本聽上去清脆悅耳的冰塊和玻璃杯碰撞發出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卻如同尖刀一樣刺激了鮑爾緊張的神經,讓他下意識的開槍射向來人,快速的打光了轉輪中的子彈。
“呼、呼、呼。”鮑爾重重的喘著粗氣,仿佛耗光了所有的力氣。
來人那種從不不迫的氣勢給了他很大的精神壓力,讓他總有種下一瞬間就要死亡的錯覺。
他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接重重的往下一砸,發出‘咕咚’的聲音。
“死了嗎。”約翰目不轉睛的盯著前麵,臉部稍微往旁邊的鮑爾側了側,忐忑不安地問道。
“沒有,還好好的呢。”說話的是那名神秘來客,他回答了約翰的問題,然後依舊不緊不慢的把威士忌倒進酒杯裏。
琥珀色的液體在酒杯裏肆意流淌,但卻始終被限製於方寸之間不得離開。
看著這一幕,李平安也沒了喝酒的興致,他將倒好的酒杯重新放下,慢慢的從陰影處走出,露出了一張滿臉冷意的臉。
認出來人的約翰兩腿一軟,癱坐在沙發上:“李...李平安。”
他聲音顫抖,其中包含了莫大的恐懼,那是生物對於死亡的基本敬畏。
不待他們兩個人再說什麼,李平安大手一揮,空中出現一張血盆大口,那是饑腸轆轆的共生體戰衣。
下一瞬間,鮑爾和約翰就憑空消失了。
而共生體戰衣則打了個飽嗝,緩緩退入李平安的體內。
一股鬱結之氣仍然盤桓在李平安心中不能散發,誰能想到一杯酒竟然能讓李平安心生如此大的鬱結之氣。
李平安覺得自己就像剛剛酒杯裏的酒,看似肆意歡快,其實隻不過是在地球這個方寸之地胡作非為,離自由還有十萬八千裏。
“李平安先生,看來你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有沒有興趣和我這個老頭子聊聊,說說怎麼回事。”
李平安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微笑:“墨菲斯托,你終於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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