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景旌,我告訴你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要是在威脅我,老子就豁出去一回,跟你同歸於盡。”,季南川氣勢洶洶的說完話就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脖子,明明應該底氣十足,卻說得哆哆嗦嗦:,氣勢上弱了不是一星半點。

盡管景旌對於他這種抓不住重點的豬腦早就免疫了,但是看了他那副欠揍的樣子還是氣不打一出來,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鬧得太難看,姑且就放了他一回。

景旌扔了一個嫌棄的眼神過去就直接走了,他回到禮廳,四處打量,卻始終沒有發現白梨的身影,頓時心下生疑,禮廳就那麼大,她能去哪?

景旌怔愣了片刻,立即就反應過來,季南川跟在他身後,同他保持了大概半米的距離,見他焦急的模樣。無情的嘲笑道:“景大少爺居然也會有著急的時候,真是可喜可賀啊。”

“你就不能閉嘴。”,景旌的臉色鐵青著,麵色不虞,原本應崎不出現就叫他窩了火,現在倒好關鍵人物白梨也不見了蹤影,原本隻要將白梨帶過來跟牧雲笙照麵,他在韓熙岸那就算有了交代,便可以加大全身而退的幾率,就算以後和應崎合作的事被人披露出來,他也能歪曲成敵方的挑撥離間,現在倒好,出了這麼一個大岔子,倒讓他兩頭都不受待見了。

他錯失良機這還不算,偏偏季南川這個豬一樣的腦子還不知輕重,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居然還有閑情逸致在這裏嘲諷他,該死的。

景旌攥緊了拳頭,渾身上下散發著暴怒的氣息,將看得季南川心裏一陣發虛,畢竟景旌這副樣子他總共就見了兩次,一次是他們決裂的那天,還有就是今日。

景旌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稍微拉回了些神誌,也反應過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遂將季南川拉帶角落裏壓低了聲音說。

“簡修在哪?”,景旌幾近咬牙切齒的聲音將季南川嚇得結結巴巴的,怎麼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原本景旌因為今日的宴會打算對季南川的作死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可是他現在被逼的早沒了耐心,也不願意在刻意控製自己:“我在說一遍,簡修在哪?”

“我也不知道啊,他們商量的時候我又沒聽見什麼,你衝我發什麼火啊。”

“所以呢?你們一個個到底想幹些什麼,當初商量好了一切聽我的安排,現在一個個都不見人影,季南川,你們這群人可真行啊,把我培養的人接手了,還一點事不做,完了還把問題甩給我,自己做了個甩手掌櫃……你們簡直是過河拆橋,忘恩負義。”

“我……我……”,季南川我了個半天,也解釋不出來一句話。

這時牧雲笙不知道從哪走了出來:“景太子爺息怒啊。”

景旌與他四目相對,牧雲笙眼中盡是戲謔。

景旌雖稱不上早慧,但多年的耳濡目染也清楚,牧雲笙這個老狐狸終究還是魔高一丈,照現在這個架勢,他恐怕早就知道了他暗中和應崎合作的事,隻是故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借此來試探他的誠心,應崎不來恐怕就是被他拖住了,還暗自將白梨劫走,妄圖獨享成果,這招計謀妙不可言,所有環節嚴絲合縫,到顯得他是一個跳梁小醜,到底是自己沉不住氣,棋差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