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嘉沒有想到,厲歲寒還真的是會借東風。
他是明知道,一直讓輿論發酵,就可以給印象派帶來持續的熱度。
隻要他不做任何的澄清,那所有的消息就像是一團迷霧一樣。
一直都在引起周圍人的八卦和猜測。
時嘉道,“好吧,還是厲氏自己看著辦吧。”
厲歲寒道,“你最近有沒有見到木豈?”
“我見他幹嘛,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時嘉道。
“好,那就當我沒問。”厲歲寒道。
“要不要請你吃飯,讓我賺了一大筆錢。”時嘉笑著道。
“還是免了吧,我一會回白城,負荊請罪。”厲歲寒道。
厲歲寒的意思,是自己回去和金綰做個說明。
這件事,遲早會傳到金綰的耳朵裏。
饒是因為她現在懷孕,懶得管這麼多事情。
厲歲寒馬上從蘭城回來了。
他一到家,就看因為趟在外麵的秋千上,在曬太陽。
“你怎麼回來了?”金綰道。
厲歲寒道,“怎麼,你不想見到我?”
“不是,不是說企業正式落地,要有很多事情要忙嗎?”金綰道。
想來也知道,新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有很多事情要打點。
厲歲寒怕金綰有想法,哪裏敢多呆,還是先回來再說。
他道,“家裏一切都好吧,你們印象派呢?”
家裏的情況,金綰不用說。
隻要有事,厲歲寒應該比她知道的還快。
金綰道,“蘭城是不是經濟發展大爆發,為什麼我們印象派的營業額,一下子長了這麼多?”
她是問了在蘭城的管理者。
他們隻是隨口一提,許是因為厲歲寒的出現。
給印象派帶來了廣告效應。
金綰也不想為難自己的員工。
有什麼事情,等厲歲寒回來,不就什麼都知曉了。
厲歲寒道,“我告訴你原因,你可不要生氣。”
他一邊說,一邊看金綰的神色。
怕是讓她動了胎氣,就不好了。
金綰道,“有什麼就直接說,我又不是什麼都沒有見過,沒聽過的。”
厲歲寒隻如實的,向金綰說出了,具體的原因。
金綰臉色一淩。
厲歲寒心下知道,壞了。
難道他錯估了金綰的打算。
在他看來,金綰若是在蘭城,也會借助這一把東風的。
畢竟,一個外地來的品牌,想要站穩腳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次的機會,實在是太好了。
另外,印象派正準備開珠寶線。
到時候免不了,和司家的珠寶品牌有碰撞。
厲歲寒隻是幫她打個頭陣而已。
“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厲歲寒道。
金綰馬上就蚌埠不住了。
她大笑著道,“看來還是你了解我,如果我當時在那裏的話,也會這麼做。”
厲歲寒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些個流言蜚語,在他們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殺傷力。
司南大概是預估錯了,這些事情對他們的影響。
隻要這個風頭已過,那些謠言,自然會不攻自破。
畢竟,即便是沒有這樣的謠言,也有那樣的謠言。
悠悠眾口,永遠是堵不住的。
到時候,隻能用時間來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