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提心吊膽了一晚上。
金綰一醒來,就被他拉去了醫院。
“幹嘛這麼著急?”金綰道。
“你還說我著急,你昨天摔跤的事情,都不告訴我。”厲歲寒道。
金綰一聽就知道,一定是伶伶說的。
她道,“伶伶是醫生,還是孕婦,都沒有說什麼,我也沒有什麼不適。”
厲歲寒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拉她做了個全麵檢查再說。
還好,肚子裏的孩子,沒有異常。
厲歲寒這才鬆了一口氣。
金綰道,“來京都一次,真的是折騰,我們麼還是早點回白城吧。”
厲歲寒道,“這就回。”
金綰回到了酒店,直接在樓下的大堂,等厲歲寒拿東西下來。
好巧不巧,厲歲寒下電梯的時候,和蔣南撞上。
厲歲寒道,“早。”
“怎麼,現在見了我就跑。”蔣南道。
“我什麼時候還怕了你,我幹嘛要跑。”厲歲寒道。
“金小姐呢?”
她這麼一問。
厲歲寒好像記起了點什麼。
他道,“以後,不要叫金小姐,是厲太太。”
蔣南道,“是你的合法妻子嗎?”
“我們之間的感情,完全不需要其他的東西來證明,法律還不是人定的。”厲歲寒道。
蔣南氣結。
好在電梯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馬上又到了一樓。
大家都是體麵人。
兩個人好像又準備好談笑風聲的走出電梯。
金綰沒有想到。
又是狹路相逢。
她已經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心裏的火,在昨天,已經消失殆盡。
她站起來道,“蔣小姐早,看我之前都忘了謝謝你,實在是失敬。”
蔣南立馬就明白,一定是厲歲寒將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了金綰。
他還真的是個妻管嚴。
蔣南道,“我聽說金小姐,不是要發展珠寶業務嗎?為什麼不和我們蔣氏合作呢?”
金綰道,“我那八字還沒有半撇,哪裏夠得上和你們蔣氏合作。”
她才懶得招惹那麼多事情。
還嫌一個秦雨不夠麻煩的嗎?
她跑還來不及呢
再說,賺錢的事情,又不止一件,也不止和她一家合作。
犯得著和自己添堵嗎?
厲歲寒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
金綰道,“再見蔣小姐。”
她也不願意多和蔣南說什麼。
全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蔣南看著厲歲寒和金綰離去的背影。
隻覺得自己真的是一點用也沒有。
她這次是自己任性,要來京都的。
不過,既然來了,她也不想這麼快就回去。
其實,她隨著年齡變大,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熱血。
再加上家裏人的阻撓。
要不是因為厲歲寒,她大概是不會出山再做搜救工作。
沒有想到,自己再一次和厲歲寒有了交集。
她已經不舍得再離開他那麼遠。
蔣南專門去了金綰的印象派,在京都的店麵。
她發現這裏不但有一個印象派,還有個後印象派。
不如自己也來湊個熱鬧。
既然金綰已經有心要做珠寶。
她的珠寶店,就開在印象派的對麵,豈不是更好。
因為大家的目標客戶都一樣,是高端客戶消費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