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向陳澈介紹道,“這是我父親。”
陳澈遂從高腳椅上站起來。
“叔叔好。”他道。
畢竟,現在自己還不清楚是什麼狀況。
既然是長輩,他叫叔叔也沒什麼。
金全道,“陳先生好,坐吧。”
盧卡斯道,“父親,我隻是來這裏放鬆一下,一會就回去,您不必擔心我。”
金全瞪了他一眼。
他哪裏知道,金全回來之後,是有多小心翼翼。
這一次的回來,和以前都不一樣。
他又重新回到了金家。
這對於白城的其他家族,不可能不有所防備。
特別是以前在金家危難之際,落井下石的家族。
更是生怕自己被針對。
現在的金家,在白城雖然還算不了什麼。
但是金家的女兒,現在是厲歲寒的太太。
若是兩家聯合起來的話。
那他們其他的家族,全部聯合起來,也不是對手。
金全自然是沒有這樣的打算。
他比誰都清楚,人心叵測。
難以想象。
不然,哪裏會想到,自己會被那麼針對,不但葬送了金家的未來。
自己還險些丟了性命。
他這一次回來,隻想安享晚年。
其他的事情,已經沒有心力再去計較。
說起來,也算是他們金家當年自己造的孽。
現在算是還清了。
於金全而言,他也不知道,父親和程家的關係,到底是惡劣到哪一種地步。
在他生病的那段時間裏,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程家的老太太對金綰,說出了事情的原尾。
金家到底是欠程家的。
金全現在看到陳澈。
越發的感覺到,確實和他們金家的人,有幾分相似。
特別是和他的父親想比。
既然再次見麵,又加上他清楚,金家的房子之所以能夠還回來,都是陳澈的功勞。
金全道,“陳澈你是一個人回來的嗎?”
他猜測是這樣的,不然陳澈不會一個人在這裏喝酒。
陳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也沒有要隱瞞自己的行蹤,特別是在金家人麵前。
陳澈道,“是的。”
“那正好,一起回家吧。”金全道。
陳澈有點不明所以。
他站在那裏,還沒有回答。
盧卡斯道,“一起走吧,家裏倒是什麼酒都有,隻是沒有人陪我喝,實在是無聊。”
陳澈原本就想多一些機會,和盧卡斯交流。
希望可以從他那裏,了解更多的事情。
他也沒有再推辭。
便和金家父子一起回了金家老宅。
一到家。
金全道,“盧卡斯你帶陳澈先到處看看,我還有點事情,需要馬上做掉。”
他身體一恢複之後,又回到了以前的狀態。
有工作,就會馬上做掉。
他原來是想休息。
可是真的閑下來,才發現很是在工作的時候,精力滿滿。
人勞碌慣了,根本就停不下來。
盧卡斯道,“那太好了。”
他便帶著陳澈,把金家上上下下逛了個便。
就像之前陳澈和金綰去荷蘭的那次一樣。
這讓陳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們突然走到一個房間。
陳澈馬上愣住了。
因為他看到了牆上的掛著的照片,和自己有幾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