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聽到,自己最擔心的人都安然無恙的時候。
一直在睡夢中都提著的心,這才放下。
“現在京都的格局是不是有了很大的變化?”厲歲寒道。
他這個人一向看人很準。
即便是木豈沒有和他透露過伶伶的身份。
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伶伶的出身不同平常。
還有她說話的口氣。
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樣。
“你還真的敢問,我一個小小的醫生,還能知道這些機密。”伶伶笑著道。
厲歲寒依舊一臉的嚴肅。
他道,“你知道,就回答我。”
語氣好像一點也不容置疑。
伶伶隻好道,“你們厲氏現在已經在京都爭到了一席之地,比如在金融行業,醫藥行業。”
厲歲寒倒是有幾分意外。
木豈怕他太過擔心金綰,都沒有告訴他具體的事宜。
隻是說,現在的厲氏一切安好。
伶伶哪裏知道那麼多。
她可不希望,這兩個人,都在互相的在擔心自己,完全沒有必要。
隻是,她想的到底是簡單了些。
隻是從女人的感性角度來理解。
特別是那天看到了金綰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憂傷。
為什麼還一直瞞著她。
讓她一個人獨自哀傷。
有時候男人的思慮,實在是太過。
厲歲寒一聽,金綰在這麼段短的時間裏,做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可想而知,她到底會經曆了多少的磨難。
沒有人能隨隨便便的成功。
特別是金綰剛剛空降到厲氏的時候,肯定會受到眾多的阻撓。
厲歲寒看了一眼木豈。
木豈一向是給他報喜不報憂。
伶伶自然是看出了厲歲寒眼神裏的苛責。
她道,“你也不能怪人家木豈,他哪裏知道這麼多的事情,我是身臨其境,他可是一直守在你的身邊,簡直是寸步不離。”
木豈道,“我就說了,我也是聽說的,再說你之前一直昏迷不醒,我可沒有時間去打聽那些有的沒的。”
厲歲寒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們早點把的治好,我要回白城。”
伶伶和木豈相互擊掌。
看來,一提金綰的辛苦,厲歲寒就呆不住了。
之前還堅持一直到完全康複了之後,才會回去的。
現在,他自己主動要求早一天回白城。
不說是厲歲寒。
木豈早就想回去了。
他因為情傷,在國外飄了幾年。
本來已經打算回白城,就遇上厲歲寒出了事情。
不得不繼續漂泊在外麵。
還要擔心,厲歲寒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在呆在厲歲寒什麼照料他的這段時間,比起他在外麵幾年行醫的經曆,還要累的多。
厲歲寒將自己完全托付給他。
光是為了厲歲寒,找這麼多的醫生。
已經讓他快累出半條命來。
好在,厲歲寒已經醒了過來。
所有的努力都有了回報。
“在沒有回去的這段時間,好好的想想,該怎麼答謝我。”木豈笑著對厲歲寒道。
很遺憾。
他隻收到厲歲寒一個斜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