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解釋道。
以前沒有厲若辰的時候,厲歲寒的心裏就隻有厲氏。
他幾乎把自己所有的時間,還有精力,都給了厲氏。
她金綰又怎麼能去糟蹋他的心血呢。
梁言看了一眼金綰。
他遲疑了一下,道,“有件事,我想對你說,也許你會生我的氣。”
金綰紅著眼,抬眸道,“你說吧,我不會生你的氣。”
梁言是不想給金綰再來一次衝擊。
他要讓金綰做好心裏準備。
金綰隻覺得,現在還能有什麼事情,值得她生氣呢。
在人命麵前,其他的事情,都不值得一提。
梁言這才開口道,“我早就認識厲歲寒,先於你之前。”
這有什麼好說的。
厲歲寒這樣的人,想要不知道也難。
他是那麼的優秀。
更何況,梁言是從事的金融行業。
說起來和厲歲寒也算是同行。
金綰見梁言如此的鄭重其事。
她就猜想到一定是有事情。
“還有呢?”
“還有,還有就是,投資你的項目,是厲歲寒壓著我的腦袋,非讓我投不可。”
梁言說完,看了看金綰。
金綰臉上的情緒並不明顯。
因為她想哭,在聽到梁言這麼說的時候。
可是,她在告訴自己,不能太失態。
想起那個時候,是他最艱難的時刻。
已經談好的投資機構,卻因為程家的原因,全都黃了。
她的心裏上,確實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差點就完全放棄這裏的一切。
因為所有的拒絕,都在告訴她,在白城她已經沒有了立足之地。
更是在警告他們金家,以後也被允許回到這裏。
這個信號,帶給了她極大的挫敗感。
就在她最艱難,眼看著就要失去所有的希望,狼狽逃跑的時候,梁言出現了。
金綰現在想來,才意識到,當時梁言是死活要投她的項目。
即便是她已經說了,投她會有多少危險的時候。
梁言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當時的她,還一度認為,梁言這樣一意孤行的人做投資,恐怕要血本無歸。
沒有想到,是厲歲寒在為她鋪路。
金綰到現在才知道。
為什麼他總是在默默的做了許多,卻一點也不告訴她。
金綰道,“所以,你投的錢是厲歲寒給的嗎?”
梁言道,“這倒沒有,他是給我引薦了你,他打包票說,我一定不會虧,要是虧了的話,他來兜底。”
金綰的眼淚已經控製不住的流下來。
他是如此的信任自己。
更想讓她心裏上十分的愧疚。
梁言繼續道,“我們本來就和厲歲寒有合作,他一向是十分大方,又有信譽的人,以前也帶著我們賺了好多錢,他為什麼要遭遇這些......”
他哽咽的都快說不下去了。
金綰道,“能不能和我說一說,他以前的事情。”
說起來,厲歲寒也是和他說過一點他的過去。
她並不知道全貌。
也沒有想過,從他的朋友那裏,多了解他幾分。
她後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