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一早起來,就直接回了白城。
這一趟出差除了一點小插曲,在蘭城的時候,遇到了厲歲年,其他都是收獲滿滿。
就是不知道,見了那麼多的投資人,會不會有人願意投錢頭他。
盡管那些投資人看上去和梁言很熟悉的樣子。
她心裏清楚,做投資人也是最勢力的。
他們的眼裏,隻有項目的估值,而沒有人情。
她早在第一次融資的時候,就見識到了資本的嘴臉。
不過她當下,也隻能做好自己的事情,是不是有錢能夠砸過來,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金綰回到家之後,最想看到的就是兒子。
每次回來,都是感覺到是愧對厲若辰的厲害。
她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像其他母親一樣,一直陪伴在兒子的身邊。
為他準備成長中,所需要的一切。
在這一點上,厲歲寒確實是比她強的多。
隻是在這個世界運行的法則中,好像女人,就該去在家照顧孩子,男人好像在外麵做事業是天經地義的。
如今,女人早就是半邊天。
人的角色,在這社會中,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金綰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愧疚。
也許是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讓她認為這麼做,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
她隻好用新時代的運行法則來安慰自己。
女人也可以忙事業,男人也可以在家帶孩子。
不是非要爭個對錯,而是每個人都在做最合適自己的事情。
金綰一回到家,就給厲歲寒打電話,要去接厲若辰過來。
還有等她出門,厲歲寒就帶著厲若辰過來了。
金綰很是意外,她道,“不是說好的,我過去接他嗎?你怎麼來了。”
“反正他放假了,正好要出門玩,就接到了你的電話,我直接把他送過來。”厲歲寒道。
“媽咪。”
厲若辰一直往金綰的懷裏鑽。
“抱歉,媽咪才剛回來,好久沒有見到你,媽咪好想你。”
“我也想媽咪。”厲若辰道。
“好了,快點進來吧,看媽咪給你帶了什麼禮物。”金綰道。
她好像隻能通過給兒子帶來更多的禮物,才能讓自己的愧疚心理減輕一些。
厲若辰看到了好多樂高玩具,高興壞了。
小家夥而說不說,就開始在那裏研究。
厲歲寒道,“這次怎麼出差這麼久的時間?”
“你也知道,現在是最忙的時候,事情剛剛有點起色。”金綰道,“對了,還要準備新一輪的融資。”
說完,她又覺得,不該對厲歲寒說這些。
畢竟是自己公司的項目安排,說給厲歲寒有點太不見外。
厲歲寒道,“融資的事情怎麼樣了?”
“你認識梁言嗎?”金綰道。
“梁言,名字好像有點熟悉。”厲歲寒道。
金綰狐疑得看了厲歲寒一樣,當真他不認識。
她怎麼感覺到,投資的圈子這麼小,好像認識才是正常的。
不過厲歲寒想來不和外人有太多的來往。
再加上梁言的公司總部在京都。
不認識也算是正常吧。
厲歲寒說完,就有點後悔,何必要說不認識。
以後要是碰到了梁言,他到底是該認識,還是不是不認識。